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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野司回到二楼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松子糖洗澡，仔细清洁了它身上沾血的部分。
“牙齿有没有不舒服？”
他小心拨弄开松子糖的三瓣唇，两颗闪亮的大门牙露了出来，他仔细看了看，没有什么损伤，用手指轻摇也很结实。
他松了口气，用小毛巾裹住松子糖，一颗沾了点白糖的芝麻团子变成了露馅的汤圆，简单擦干表面水分沾了糖的芝麻团被放进了商铺出品的超大烘干箱。
他又把不喜欢洗澡的伊达卷提溜过来，仔仔细细给它检查了牙齿，彻底清洁一遍，再塞进烘干箱里和松子糖作伴。
从烘干箱里出来的松子糖蓬松了三倍，本来就比一般的仓鼠要大一点，现在快赶上一只小猫了，就算是短毛的伊达卷也蓬松了一点。
身上还暖烘烘的，有一股淡淡的甜味，让人想咬一口。
——
“在这里停下就可以了。”
不想让野村太太为她担忧，她选择在离公寓有点距离的路口让载她的警察停车，打算剩下的路自己走回去。
“没问题吗？”
女警关心道
“我可以的，非常感谢您。”
她礼貌鞠躬道谢，直起腰的动作有些缓慢。
见她这样，女警放心不下想下车扶她。
“早川，是早川回来了吗？”
远处传来一位年迈的老人的呼喊，要不是夜里安静，她们恐怕听不见。
“早川小姐？”
女警轻拍了下呆站着的早川仁美。
老旧小公寓的门口亮着光，披了件外衫的野村太太正站在光里，明明只是一盏有些昏黄的灯，为什么会让她眼眶发热。
“欸，早川小姐！”
她突然不顾脚踝的疼痛向那盏灯奔去，身后的女警发出了惊呼声，野村太太也颤颤巍巍地走向她。
“好孩子，怎么哭了，受什么委屈了，告诉我，我去给你讨个公道。”
她心疼的把早川仁美拦进怀里，指腹年轻时过度劳作留下的老茧粗糙擦过她眼角的泪。
“没有，我只是……”
她哽咽着，不想让野村太太听见她的哭腔。
追在早川仁美身后的女警停下脚步，没上前打扰她们，隔着一条马路对野村太太微微一鞠躬。
路灯下，女警身上的警徽反射出光芒，野村太太回以颔首。
“好了好了，我们先回家吧……”
女警转身前看见早川小姐也被渡上暖黄的光，她向自己的车走去，那位老人安抚的话语声也渐渐淡去。
——
“司君！”
一从食堂出来就往围栏处瞟的萩原研二一眼就看见了熟悉的配置，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这几天警校里的风波过去了，五小只就早晚都要来警校打个卡，专挑人少的时候来，警校五人组都习惯了，甚至会特意留的晚一点，等人少了再出食堂。
“这是伊达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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