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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延秀想都没想就点头：“记得，昨天是你送我去医院输液的，谢谢哥。”
薛燚盯着他，又等了几秒，才低声问：“没了？”
还有……
楚延秀记得昨天自己好像做了个梦，梦到fire了，还在梦里跟他做了点不可描述的事，感觉很真实，跟真发生过一样。
不过他没将这些说出口，而是问：“昨天还有别的事吗？”
薛燚迎上他疑惑的目光，很快别开脸：“没什么。”
薛燚把楚延秀送到学校门口，看着对方打开车门说了句再见，随后转身走进校门。
他从兜里摸出烟盒，从中抽出一根点燃，深吸一口，烟雾缓缓漫开，模糊了他的眉眼。
他就这么坐在车里，盯着学校大门的方向，直到烟蒂烫到指尖才回神。
捏着燃尽的烟随手摁灭在车载烟灰缸里，他才踩下油门，车子缓缓驶离校门口。
楚延秀觉得从那天起，薛燚变得有点奇怪，每次再碰面时，薛燚看他的目光会多停留几秒，带着点他读不懂的复杂。
可他没太多精力琢磨这些，因为fire对他的态度莫名转变了。
之前他给fire发私密照，对方不是扣问号就是说要把他拉黑。
现在再发照片，对方却会说衣服撩高点或者是再拍清晰点之类的话。
男人果然都是俗物，但楚延秀并不介意，他甚至巴不得fire再俗一点。
这天晚上，他躲在被子里，用那只小兔子玩具录了段小视频，视频的最后一秒液体猛地喷溅在镜头上，把画面糊成一片。
他颤抖着停下动作，按了停止并点击发送。
fire几乎是立刻已读回复：「骚货。
」
楚延秀盯着屏幕，脸颊发烫着打字：「老公喜欢吗？」
fire那边没让他等太久，很快发来一张照片。
画面里，是一只修长的手握着一根尺寸惊人的黄瓜，顶端还挂着点晶莹的液体。
fire：「你觉得呢？」
楚延秀没料到fire会这么直接，点开照片的瞬间，呼吸都顿了半拍。
他指尖划着屏幕放大，连那处青筋的纹路看得清清楚楚。
他不自觉地舔了舔下唇，手指敲得飞快：「想见面，可以吗？」
此刻的薛燚正躺在沙发上看着楚延秀发来的视频自给自足，屏幕上突然弹出的消息让他动作一顿。
他盯着那行字，眼神慢慢眯起，随即回复：「如果我告诉你，其实我就是你身边的人呢？」
发送后，他看着顶端“对方正在输入”
的提示亮了又灭，灭了又亮，迟迟没回复。
薛燚蹙了下眉，手指又在屏幕上敲了敲，几乎是同一秒，他的消息和楚延秀的消息一起出现在对话框里。
「骗你的。
」
「别编鬼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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