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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晗玉只觉得对方的一双眼睛像是会说话一般，盯着何若辛怔愣了一下。
“走吧！”
风晗玉掩饰般地转过身去，说道。
走？去哪儿？何若辛还没反应过来。
“蠢货！
跟上啊！
你不想知道现在灵界的情况了？”
系统看不下去何若辛的蠢样提醒道。
风晗玉带着何若辛去的地方就是何若辛本来的目的地——餐桌。
餐桌附近的人不算很多，菜品也很齐全，所以何若辛可以随意挑选喜欢的菜品。
风晗玉并不准备进食，所以他在一旁帮着何若辛拿着餐盘。
何若辛显然没想到看起来高冷的风晗玉会这么做，不过既然对方愿意，他可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填饱了肚子，何若辛才想起系统的话。
“你是修灵者？”
何若辛开门见山地问道。
“嗯，”
风晗玉回道，“你也是。”
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当然。”
何若辛不意外对方会知道，“你有师承？”
“风家风晗玉。”
虽然修灵界不成文的规定是不能随意询问师承，但是风晗玉作为风家的继承人，没必要遮遮掩掩。
“哦，”
何若辛可没听过什么风家，当然也就不知道风家在如今修灵界的地位。
这样淡然的态度，反而让风晗玉对他高看了几分。
何若辛也不怕暴露自己缺少修灵界常识的事，反正对方也不可能发现系统的存在，他可以想出一万个理由来应对对方。
风晗玉和何若辛交谈了几句，发现对方几乎对修灵界一无所知。
于是耐心地给何若辛介绍，虽然言简意赅，却也准确详细。
何若辛对风晗玉还是存着几分戒备，因为风晗玉虽然看起来知无不言，但是关于自身的信息却几乎没有任何透露。
他理解对方的做法，他自己也是小心回答，以免暴露了系统的存在。
他和一般有师承的修灵者不同，系统给予他的心法和符箓等等可能都与修灵界现存的不同。
这一点他已经从风晗玉的话里推测到了。
是的，何若辛从风晗玉的话题知道了现在修灵界衰落的现状。
一个拥有神秘传承而且实力低下的修灵者有多大的吸引力他也可以推测得到。
何若辛想起自己拿给听古阁的符，眼里的厉色一闪。
看来他不能再去那个地方了。
宴会快要结束，何若辛也满意地和风晗玉停止了谈话。
这一晚上他收获不小。
对修灵界的势力分布也大概了解了一些。
只是害怕暴露，何若辛问的并不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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