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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我们萧厌最聪明了，我一说你就懂了。”
一听便知是反讽，萧厌的耳尖愈发烫，几近滴血，却绝不是因为窘迫。
她无措地用左手撑着身子，慕容烟发尾的木质香萦萦，萧厌轻嗅着她的气息，久久没有回应。
那种陌生又熟悉的情绪令她晃神，痒，心口很痒，但又不是难受。
好像一回想慕容烟说“我们萧厌最聪明了”
，那种奇怪的情绪就会再次出现，像是...有一片羽毛，羽毛...
萧厌忽地明白为何会有种陌生的熟悉，早前，慕容烟说她是永远不会背叛自己的人时，这种情绪也出现过。
只是这一次，更为强烈。
萧厌有种冲动，她想抚上自己胸口，感知自己的心跳。
在此之前，她似乎更想抱紧慕容烟，可是，她为什么有这种念头呢？毕竟唯一令自己心甘情愿抱紧的，只有狼...慕容烟又不是狼，她是狐狸还差不多...
云杉气息都要渗入慕容烟的衣襟了，萧厌还是没开口，慕容烟心一沉，默默从她怀中离开。
莫不是玩笑开过火了？萧厌这厮吃软不吃硬的，慕容烟不动声色地观望着萧厌，只看出一抹转瞬即逝的失落。
萧厌像是在想事，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她五官深邃，面无表情时和生气没什么区别...慕容烟轻咬着下唇，正要撒个娇缓缓她的情绪，萧厌竟先开口了。
“你...”
萧厌欲言又止，慕容烟紧张，身子默默向前倾去，好听清萧厌说话，也好在她冷言警告后装装可怜。
她凑近，萧厌更不说话了，只管盯着自己。
慕容烟头皮发麻，鲜少见萧厌不依不饶的样子。
“我...萧厌我错了，我没有冒犯的意思...”
话没说话，萧厌便打断了她，瞧着比慕容烟还要纠结，“你，能不能再说一遍，那个。”
“嗯？”
慕容烟一头雾水，却还是照做，“萧厌我错了，我没有冒犯的意思。”
“？.....”
萧厌疑惑蹙眉，萧厌失望，萧厌撇开视线。
慕容烟疑惑，慕容烟惊讶，慕容烟欲言又止，慕容烟硬着头皮重复。
“我们萧厌最聪明了，我一说你就懂了。”
“....”
气氛陷入诡异的寂静，慕容烟试探地打量萧厌，却看到对方幽怨的神情。
萧厌松开了慕容烟的手，自顾自起身，向着门外走去。
“房间里太热了，我去透透气。”
“萧厌？！”
没拦下她，萧厌消失在了毡房内，留下慕容烟一人恍惚。
不像是生气？那是为什么？
对大燕朝廷了如指掌的女人，却猜不透萧厌的心思。
在过去，她明明已经摸清了萧厌的性子，足矣让自己作为她的友人陪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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