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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未音未落，十七肩上便挨了一箭。
白珩抬头想看，却看见十七眼里露出的不是痛苦而是欢喜。
马走了很久，这才缓缓停下来，白珩的样子不算雅观，十七将他扶下马。
白珩站稳。
十七取下面具露出取下，露出一张俊秀的脸。
“啪”
那张俊秀的脸上挨了一巴掌。
十七脸上震惊又带着一种复杂的神奇，愣了片刻才跪在地上。
白珩惊了，十七露的神情分明是爽，这人正常吗。
“谁让你擅自行动的。”
“请阁主责罚。”
十七跪地，不敢抬头。
白珩站在十七身后，那只箭就这样插在十七的肩上，他用力折断箭。
十七浑身颤抖，白珩仔细打量着这只箭，看来季云彻这箭是奔着十七的命来的，只不过偏了一点，不足以要十七的命。
他伸手握住箭一用力将箭从十七肩上的箭拔出，箭头上带着血糊糊的血肉，生拔出箭，仍谁也受不了，十七肩膀不由颤抖，他将药粉倒在十七伤口上。
“抬起头来。”
白珩把玩着断箭。
十七听话的将头抬起来，丝毫没有先前与季云彻对峙的样子，而像一只受伤的狗，只想依偎在主人身旁。
“我不要一只不听话的狗。”
白珩冷冷的看着十七，眼里没有怜悯甚至有些厌弃。
“阁主。”
十七跪着爬在白珩脚边，白珩居高临下地望着，一言不发。
白珩弯下身，箭头抵住十七的脸上，他要是再用力点，十七的脸上就能渗出血来。
十七抬头望着白珩，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换个人，早就有人怜惜了，但白珩不会。
“手。”
十七乖乖地将手伸出。
“是这只手伤的他。”
白珩不是在询问，而是在提醒，他用箭在十七手上深深划过一条口子。
十七受着，他心里清楚，这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阁主还是不愿意重罚他的，只是那季云彻，他眼里带着些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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