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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剑阵拿张怀丹没办法。
贾正亮双目猩红，狂吼出声：“假的，都是假的！”
“张怀丹，你一定筋疲力竭了对不对？没道理的，我十几年的功夫，没道理的！”
他怪叫连连：“一定是这样的！
斩仙飞刀无物不破，刚才的都是幻觉，你已经身受重伤，我赢了！
是我赢了！”
张怀丹静静的注视着他。
明显能够感觉到，贾正亮的气息散乱，炁息也乱，心境接近崩溃的边缘。
也许这时用雷音灌顶，还能将他抢救回来。
然而求仁得仁，求恶得恶，如果是陌生人，倒是可以仗义出手，对于贾正亮，何必救他呢？
“啊啊啊啊！
斩仙飞刀！
无物不破！
九百生灭！”
十二团蓝色炁焰包裹的斩仙飞刀，仿佛瞬移一般出现在张怀丹的面前。
可杀伤力惊人的剑阵都破不了他的护体金光，此刻的飞刀哪里破得了？
不过这会儿，张怀丹没有等待护体金光将飞刀弹飞。
交手了这么久，不出个手未免有放水的嫌疑。
伸出右手。
在空中划过。
尺侧一抹薄薄的金光如龙蛇般游走。
……
诸葛青第一时间发现异常，骇声道：“那是什么！”
王也双眼圆睁，急急叫道：“金光！
不是金光！
又是金光！”
下一瞬。
只听叮当几声，贾正亮仰天吐出一口血雾，直挺挺栽倒在地上。
那接近崩溃的心境忽然回光返照一般，恢复了一线清明，看到了张怀丹脚下躺着的二十四柄残刀。
恍然明白。
什么才是真正的无物不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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