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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女尸点了点头。
猜想得到确认，桑祈继续道：“镜子是连接现实世界和镜像世界的「门」，同时也可以照出一切存在的真容，”
“所以村民在镜子里照出的是作为猫的本体；而「猫」，照出的是作为人的本体。”
不知何时，小满不再舔舐身上的血迹，而是安静地看着桑祈。
在副本buff的作用下，桑祈已经恶化到近乎全盲的地步，只看得见模糊的轮廓，和一些光影。
但是，她仿佛可以无比清楚地看见，小满那双落在她身上的眼睛。
那是一双肿胀血红，却又无比干净的眼睛，桑祈放轻了声音。
“所以，你们让人抽筋扒皮地做鬼灯，帮忙抓猫、打碎镜子，准备鬼灯祭——”
微微一顿，她问：“鬼灯祭是干什么的？”
犹豫片刻，女尸才轻轻用口型说道：那是每年七月，迎接我们新的同伴来到村庄的日子。
“他们从哪里进来？”
桑祈问，“镜子？”
不是。
女尸摇了摇头。
在猫村，每一只猫都有自己的归处。
他们会在属于自己的小屋里醒来。
桑祈：“所以镜子仅仅只是人类进出的媒介，对吗？”
女尸点头，肯定了她的想法。
桑祈微微皱眉：“我们可以从镜子里出去，那些变成了猫的人也可以吗？”
可以。
女尸说：所以必须要把镜子都砸碎。
嗯？捕捉到其中的漏洞，桑祈轻一挑眉：“那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为什么不自己把镜子毁掉？”
只有像你们这样，从外面来的「客人」，才能毁掉镜子。
红衣女尸解释道：也只有你们帮忙捉来的「猫」，才能被我们杀掉。
怪不得。
桑祈了然。
如果村民可以直接解决「镜子」和「猫」。
这副本哪还有玩家什么事？只有限制村民的能力，整个副本才能够维持各力量平衡，流畅地运转起来。
揉了揉“小满”
的头，桑祈站了起来。
她抬手一捞，拎起脚边一把沉甸甸的木头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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