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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被老人那火热的眼神给吓到，缩了缩脖子，嘟噜道：“玄鸟战机毕竟是我们战忽局鼓捣出来的，对外意义是战忽道具，后面几天咱还得应对国内外媒体呢。”
“要不然，咱没法完成上面交代的任务啊......”
林渊嘀咕道。
“......”
下一秒，王老猛地眼神犀利，叱喝道：“好你个小林，你看你说的什么话！”
“你们战忽局还想领回去，这不是浪费吗？”
“别说玄鸟战机了，我看小林你，干脆也跟我走吧！”
王老瞬间眼神火热盯着林渊，激动道：“小林，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觉得你是个人才！”
“来我们蓉飞6院吧，我给你首席研究员待遇！”
“福利待遇什么都好说，你就算要吃国宝焖熊掌，我都给你搞来！”
这一刻。
气氛凝固了。
一旁的袁老猛地瞳孔扩大，也跟着吆喝起来。
“哎呀小林，你还是来我们奉天航科3院吧，我们全机构配合你，不出三年，把玄鸟量产了，你就是咱华夏七代机总师！”
“国宝焖熊掌算个屁啊，你不知道我们东北菜，那以前可都是写在刑法上的，什么猴头飞龙，地三仙，顿顿不重复！”
“哟嚯，老袁你敢抢我的人？”
“什么你的人，小林这样一个绝世天才，你都看上了，我咋不能领走？”
一时间，口水四溅。
两大华夏歼击机总师，互相吹鼻子瞪眼起来。
反倒是局座，在心里哇哇直叫。
“这是......当着我的面，挖墙角？”
局座心里苦啊！
不过碍于两位老人的身份，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哼！”
争辩未果，王老直接看向林渊，激动道：“小林同志，你怎么看？”
“......”
许久沉默后，林渊才幽幽道：“王老，袁老......抱歉！”
“局座对我有知遇之恩啊！”
这一刻。
林渊眼神无比清澈。
生是战忽局的人，死是战忽局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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