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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呐！
！
我：那……那这样会不会很疼啊？要用刀子把它切掉诶。
小绵羊慢吞吞地吸着奶茶：应该不会的。
手术开始前他们会给我打麻药，打完麻药之后我就睡着了，感受不到的。
我：那我也会吗？
小绵羊：嗯？
我：就是……打麻药。
小绵羊疑惑地望着我：你不用做手术呀，当然不需要。
我：可是，我脑子有问题。
我看网上说脑子有问题也是要做手术的。
小绵羊静静地盯着我看了很久。
半晌，他突然伸手揉了揉我的头。
小绵羊：你没有任何问题，不要听网上的那些人瞎说。
我：可是……
小绵羊：你只是一只很好，很善良的小羊。
只要当好你认为的小羊就好了。
82.
好奇怪。
真的好奇怪。
他们说的怎么都不一样呢？
又说我现在是人类，需要按照人类世界的规则生活，又说我只要当好一只小羊就好了。
那我现在应该优先成为一只小羊还是应该成为一个正常的人呢？
我不明白。
如果我不能够成为一只小羊，也不能成为一个正常的人类……那我应该是什么呢？
我好像什么都不是。
83.
今天吃的这个白色片片好苦啊。
我感觉，它们可能有点坏掉了。
妈妈说，变质的食物会散发出苦味，怪味。
食物变质了就不能吃了，吃多了会中毒的。
但最后我还是把它们全部吃掉了。
我好想快点好起来，快点从这里走出去。
我想回家。
84.
小绵羊被推去做手术了，布偶也很早就出去了。
阿拉斯加说，布偶的腿已经好了，他是去拆石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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