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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没关系的。
105.
金毛：小漾。
金毛踉跄着向前膝行两步。
他轻轻地拢着我垂在床边的小腿，将下巴搁在我的膝盖上。
那双颜色不纯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我，看上去亮亮的。
他好像很开心，觉得我赦免了他的全部罪过一样。
我顺势摸了摸他的头。
仔细一看，我突然发现金毛变得憔悴了不少。
下巴上多出了刮胡子留下的细小伤疤，头发的发型也被我弄乱了。
金毛直勾勾地盯着我：小漾……其实你还是对我有感情的对吧？你舍不得我。
你还是喜欢我的，对吧？
我点点头：是呀，我是喜欢你。
金毛欣喜道：那我……
我：但我不止喜欢你，我还喜欢小猫，小羊，喜欢小兔子，喜欢坐在树下晒暖洋洋的太阳，喜欢小花小草，喜欢消消乐，喜欢冰淇淋，喜欢甜甜的小蛋糕……
金毛反驳道：不，不对，小漾。
喜欢不应该是你说的这个意思。
它……应该是两个人相爱，两情相悦。
喜欢就应该要一直在一起。
我：但是，谁规定喜欢就一定要是异性或者同性之间的爱情呢？
我：我可以喜欢你，可以喜欢ta，我可以喜欢这个小朋友，喜欢这个老人家……我可以喜欢任何东西，这说明不了什么的。
我：虽然我不记得了，但是你骗了我，对吧？你真的分得清喜欢是什么吗？对你来说，来这里找我的动力是因为真的喜欢我，还是只是单纯的不想失去呢？
我：你只是要面子，因为我和其他人的互动让你产生了危机感。
你在我身上找到了多一份的征服欲；你发现我不可控了；你发现在那一年两年的相处里你已经习惯了我的存在……
金毛：不，不是的！
小漾，我真的喜欢你。
我没有办法离开你……求你了。
我：真的吗？
金毛急切地开口：真的，我可以向你发誓！
要是我说的有半句假话，我谢言归立刻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106.
“不，我觉得不对。
如果你真的喜欢我，那我为什么会误会，会想要跟你分手呢？不要再用所谓的深情来掩盖你不愿面对真相的后悔了。
做错了就是做错了，这不羞耻。
可你连自己错在了哪儿都不知道……”
“其实你才是那个连喜欢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吧。”
陈漾低垂着头，眼神悲悯。
他缓缓抚上谢言归的面颊，轻声道：
“你好可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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