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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
哈利脑海中迴响著不久前赫敏在他耳边轻轻吐出的两个字。
当时他只觉得荒谬，完全没当回事。
可不知为何，也许是蛇佬腔事件让他脑子不清醒，回去之后，他鬼使神差地居然真的这么做了！
现在被人撞破，还是最討厌他的斯內普，他恨不得当场去世。
绝望。
赫敏害我！
他低下头，冷汗浸湿后背。
空气仿佛凝固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沉默。
震耳欲聋的沉默。
终於，斯內普率先开口。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带著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
“波特，你这是在做什么？”
哈利抬起头，飞快地瞥了一眼斯內普，又迅速低下头。
“是……是赫敏……”
他结结巴巴道：
“她说……这样……也许……”
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下意识地扯了扯裙摆，试图遮住那双穿著长筒袜的腿。
“我……我……”
哈利支支吾吾。
难道要告诉斯內普，他是为了体验一下当女生的感觉？
还是说，他只是单纯的觉得好玩？
不管是哪一个理由，怕是都愚蠢的要死。
斯內普再次陷入沉默。
他的表情复杂，有震惊，有疑惑，有愤怒……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
他死死地盯著哈利，似乎想要从那张酷似莉莉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
他的目光让哈利感到一阵阵不自在，甚至有些毛骨悚然。
斯內普的眼神，不再像平时那样冰冷锐利，反而带著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
“换回去。”
突然，斯內普说话了，声音很慢，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那与平时完全不同的目光，让哈利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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