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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一屁股墩坐在地上，开始熟练地撒泼打滚，双手用力拍打著冰凉的地面，“杀千刀的啊！
没天理了啊！
李卫国要打死人了！
大伙儿快出来看看啊！
李家小子仗势欺人，要欺负死我们孤儿寡母了！”
秦淮茹紧隨其后，脸上恰到好处地带著焦急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她快步上前，试图拉开李卫国的手：“卫国兄弟，有话好好说，棒梗他还小，不懂事，肯定是馋肉了才糊涂。
你大人有大量，別跟他一般见识。
快放了他，嫂子给你赔不是，这事儿就算了，行吗？”
李卫国看著眼前这对配合默契的婆媳，眼神愈发冰冷。
“小？偷东西的时候可不小。
手脚麻利得很。”
他不再理会秦淮茹，目光转向地上还在呼天抢地的贾张氏，嘴角勾起一抹令人心悸的弧度，“既然你这么心疼你这个宝贝孙子，那我就让你也好好尝尝……这『精神焕发的滋味。”
话音未落，他目光陡然锁定贾张氏。
心念微动，一股肉眼难以察觉的灰黑色气流，如同被无形的手牵引，猛地从贾张氏身上剥离而出。
那是她常年累月积累的怨毒、刻薄、贪婪，以及一丝丝驳杂的生机，此刻正源源不断地被强行抽出，匯入李卫国体內。
“啊——！”
贾张氏的哭嚎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悽厉到极致的尖叫。
她只觉得心臟猛地一抽，一阵无法形容的剧痛瞬间传遍全身，似有无数根钢针在同时攒刺她的五臟六腑。
紧接著，极致的虚弱感席捲了她的神魂，让她眼前发黑，天旋地转，双腿一软，彻底瘫倒在地。
浓烈的尿骚味迅速在空气中瀰漫开来。
贾张氏，这个在四合院里横行霸道，以尖酸刻薄闻名的老虔婆，此刻浑身剧烈地颤抖著，眼神涣散呆滯，竟被嚇得当场失禁！
“妈！”
秦淮茹尖叫出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她再也顾不上一旁同样魂不守舍的棒梗，慌忙扑向地上瘫软如泥的贾张氏，入手一片湿热和冰凉。
院里其他被惊醒的住户，原本还想探头探脑看热闹，此刻却都一个个噤若寒蝉。
傻柱刚想仗著跟李卫国的旧怨说两句场面话，脚才迈出半步，就感到一股透骨的寒意从脚底板直衝天灵盖，硬生生把后面的话噎了回去，脸都嚇白了。
他甚至看到壹大爷易中海家的灯亮了一下，隨即又飞快地暗了下去，显然也是被嚇得不敢出头。
李卫国冷眼看著这一切，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寂静的四合院：“在我家偷东西，被抓了还敢撒泼？看来上次打断许大茂三条腿的教训，你们是忘乾净了。”
一缕阴冷、霸道、似能吞噬一切生机的气息从李卫国身上瀰漫开来。
整个院子的温度都骤降了好几度，那些原本还想看热闹的邻居，只觉得如坠冰窟，一个个嚇得瑟瑟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秦淮茹颤抖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屎尿齐流、眼神呆滯如同傻掉的贾张氏扶起来，又一把拉起早已嚇得三魂不见七魄的棒梗，连滚带爬，头也不回地狼狈逃回了自家屋里，“嘭”
的一声关紧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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