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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
段明煦依旧冷漠地摇头：“谁让她非要出门？活该。”
“是。”
秦管家不再开口，恭敬退了出去。
不多时，书房门被敲响，段明煦抬头，就见谢书墨站在门口。
“什么事？”
段明煦平静地开口，谢书墨有些难堪。
都这么多年了，段明煦还是不让她进他的书房。
“我听说了今天的事情。”
谢书墨很快整理好心情，如往常般，温婉开口。
“明煦，或许蒋小姐只是一时糊涂。”
“她可能是因为安安叫我妈妈，这才生气，不想救安安的。”
“我会去跟她说，就算安安现在叫我妈妈，她也是安安的亲生母亲，这一点不会改变。”
“虎毒不食子，她不会眼睁睁看着安安出事的。”
“不用了。”
段明煦摇摇头，冷漠道：
“那女人铁石心肠，说什么都没用。”
“你不用管她，照顾好安安就好。”
“好，我知道了。”
谢书墨点点头，站在门口说话实在令她脸上挂不住，只得转身离开。
深夜，段明煦卧室。
蒋静舒依旧如昨夜一般，将头埋进枕头里，一声不吭。
恨不得能灵魂出窍，只剩一具躯壳。
当年情意正浓时，这样的事情无疑是令人欢喜的，而今，只剩折磨。
段明煦受药效控制，尚且还能好受些，她只能生生忍着。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终于结束。
蒋静舒深呼吸一口气，艰难从床上爬起，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随意往身上套去。
段明煦却突然开口：“去哪？”
“回客房。”
蒋静舒声音微哑，动作却不慢。
“就睡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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