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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你个头白！
狗东西，你是不是觉得我最近对你太好了，忘了我其实是个脾气特别爆的人？不理我？不看我？不回我消息？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了是吧？！
草，越说越气！”
白久身上一股火气没地儿发，整个人委屈的像是被剥了皮的葡萄，水润润的又泛着涩意，让人想一口吞掉又不忍心。
墨夜笙的喉结滚动了两下，有时候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M的倾向，怎么每次被小白狼骂过之后，他非但一点不会生气，还觉得相当心动呢？
“那你揍我吧，我不还手。”
“神经病，你以为我稀得揍你？我告诉你墨夜笙，你要再不给我说清楚，咱俩直接玩完，以后老死不相往来——哼，反正我们本来就是死对头，没差。”
白久说着便拖着行李要出去，墨夜笙反手把人拉住，脱口而出的问，“小白，其实你很在意我，是不是？”
白久用力甩手，“你少自作多情了，我要是在意你我就是猪！”
“如果你不在意，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生气了。”
墨夜笙叹息一声，颇为无奈，“知道我为什么这两个星期都不联系你吗？是在慢慢等你开窍啊，小傻子。”
白久终于安静下来了，他回头盯着墨夜笙，两人平静的对视了一会，白久突然跨步上前，抬手环住了墨夜笙的脖颈。
男人有些愣怔，白久身上葡萄的清香气息悄悄传入他的鼻息。
那么久没有闻到这种熟悉的气息，墨夜笙只觉得有种沁人心脾的怀念。
“大黑狗我警告你，要是让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你在拿我开玩笑，你就死定了。”
“小白，你这是······”
白久松了手，不情不愿的扁着唇，“反正我这一辈子估计都得和你纠缠不休了，以什么身份什么方式其实都一样，看开了。”
墨夜笙必须要承认，尽管和白久从小一起长大，他还是会有跟不上对方脑回路的时候，比如现在。
他稳稳的扶着白久的肩膀，微微弯下腰，极为认真的盯着对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问，“所以，这就是你的回答吗？”
“嗯。”
“小白，你知道答应下来意味着什么吗？”
“你真当我傻啊。”
白久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不就是谈恋爱吗，谁怕谁。”
墨夜笙失笑，即使是这种话，怎么到了小白狼嘴里都能变味呢。
没有意想中的激烈战况，墨夜笙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实现他十几年的愿望，白久也没想到，自己十九岁的初吻会在一个没有星星没有玫瑰没有BGM的昏暗房间里送出去，只是在墨夜笙轻轻抚上他的脸、用那种犯规的眼神盯着自己的时候，他便刚好想起那个自己半开窍的夜晚和过去无数虚实场景，然后就乖乖闭上眼，顺着自己的内心予取予求了。
?
三十二
“你说，我们在一起的是不是有点草率了？”
白久侧靠在墨夜笙的肩膀上当枕头，两条腿都搭在沙发扶手上。
“草率？小没良心的，我可是等了你十五年，你跟我讲草率？”
“十四年？”
白久一翻身坐起来，满脸怀疑的瞪着他，“你逗我呢，十四年那会你才七岁，懂个屁啊。”
“我要不是第一次接触就对你感兴趣，你以为我为什么后来始终对你穷追不舍的？”
墨夜笙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
的眼神，白久一挑眉，半晌感叹一句，“大哥，你会不会太早熟了？”
“你那么晚熟，我要是不早熟，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开花结果？”
白久觉得这话莫名流氓，丢给墨夜笙一个嫌弃的眼神，正要起身，腰际就被整个环抱住，一双手开始不安分的在他腰窝里捏来捏去。
白久一巴掌拍上去，“？我警告你啊，别太得意，你这十几天不理我的账我还没和你算，刚才，小爷我都主动示好给你发表情包了，居然直接忽视？什么理由都不好使，咱俩还没和好呢。”
“我还不是担心你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说多错多，所以干脆什么都不说，让你自己感悟感悟？”
墨夜笙一点不收敛，反倒得寸进尺的直接把脸蹭到他腰上，“我就是接收到你的信号，这不就赶紧过来表白了？我心脏承受能力不好，怕被你拒绝，只好等有把握的时候再摊牌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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