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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本不是笑容！
那是一种肌肉被无法理解的巨大恐惧或痛苦强行扭曲后，形成的极端怪诞的表情！
看得人毛骨悚然！
“这…这是…”
小满的声音有些发干。
“笑死的。”
陆昭的声音平静无波，仿佛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但他紧蹙的眉头却泄露了其中的不寻常，“或者说，看起来是笑死的。
两人皆是如此，死状一模一样。”
他抬起眼，目光如实质般落在小满脸上：“现场勘查过了，门窗完好，无闯入痕迹。
邻里未曾听闻争吵。
两人素不相识，生活也无交集。
唯一的共同点是，皆是年纪相仿、身体健康的独居男子。”
他顿了顿，加重了语气：“科学，无法解释。”
最后西个字，他说得有些慢，带着一种显而易见的挫败感和不得不寻求另类解决方案的无奈。
小满瞬间明白了。
又是“那种”
案子。
而且，看起来比饿死鬼要麻烦得多。
“您…是想让我去看看？”
小满小声问，心里己经开始打退堂鼓。
光看图画就够吓人了，去现场？
“不是‘想’，”
陆昭纠正她，语气是公事公办的命令，“是你必须协助调查。
这是你作为大理寺临时征召人员的职责。”
他从案卷中抽出另一张纸，上面画着一些奇怪的、模糊的印记照片，似乎是在死者床榻附近的地面上发现的，因极其浅淡，之前被办案人员忽略了。
“此外，在第二名死者卧榻旁，发现了这个。”
他指着那模糊的印记，“疑似某种动物的足迹，但过于模糊，无法辨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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