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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凌文渊的脸色沉了下来。
他避开柳芸娘期盼的目光，冷硬地说道：“市场之争，各凭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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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夜并未动用违法手段，我身为朝廷命官，岂能因私废公，插手商事？你兄长经营不善，以致于此，我能有何办法？”
柳芸娘闻言，如遭雷击，难以置信地抬起头：“老爷？！
您……您怎能如此说？那凌夜是您的儿子啊！
您一句话，他敢不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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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是插手商事，这分明是家事啊！
难道您就眼睁睁看着我的娘家破产，看着霄儿的外家沦为笑柄吗？”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带着一丝绝望的疯狂。
“家事？”
凌文渊像是被踩到了痛处，猛地站起身，指着柳芸娘的鼻子怒斥道：“现在知道是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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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你们母子构陷他、欲毒杀他母亲时，可曾顾及过家族颜面？可曾把我这个一家之主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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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踢到铁板，吃了大亏，倒想起让我来收拾残局了？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他越说越气，积压多日的怒火和憋屈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若不是你们平日里行事太过狠毒跋扈，何至于将他逼到如此地步！
如今这一切，皆是你们咎由自取！”
“咎由自取？”
柳芸娘被这番话彻底击垮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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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脸上的柔弱可怜瞬间被怨毒和绝望取代。
她尖声叫道：“凌文渊！
你好狠的心！
我这些年为你生儿育女，为你操持内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如今我家遭难，你竟如此撇清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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