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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瑞自语着,摇了摇头,换过一张纸继续书写,但眉头却微微锁起。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海瑞发现自己难以集中精神。
文书中的字句时而模糊,时而清晰,仿佛有什么在干扰他的思维。
更奇怪的是,他偶尔会听到极其微弱的杂音,像是远处传来的金属摩擦声,又像是许多人在低声絮语,但仔细去听时,又什么都没有了。
深夜,海瑞终于处理完公务,吹熄烛火准备就寝。
就在黑暗中,他忽然看到窗外有一道极快的流光划过夜空,比流星更迅疾,颜色是一种不自然的蓝白色。
海瑞猛地推开窗户,夜空却己恢复平静,唯有繁星点点。
"
天象有异..."
海瑞喃喃自语,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他决定明日一早便去钦天监询问近日天象情况。
八
宋应星则完全沉浸在技术的世界里。
他对薛仁贵提到的"
异响"
并未在意,全身心都扑在如何降低炸膛风险、提高簧片寿命上。
然而,在深夜独自演算一组关于蒸汽机压力与锅炉强度的复杂公式时,他面前的算筹忽然无风自动,轻微地跳跃了一下,打乱了他刚刚排好的序列。
宋应星一愣,以为是桌案不稳,检查后发现并无问题。
他只当是巧合,重新排布算筹,并未深思。
但随后发生的事情让他再也无法忽视异常。
格物院的水钟忽然快了半刻,而且是所有水钟同时变快;他精心调校的精密天平莫名失准;甚至他正在绘制的蒸汽机图纸上,墨线偶尔会出现微小的扭曲,像是被什么干扰了一般。
"
怪哉..."
宋应星终于放下手中的工作,皱眉思索,"
这些仪器同时失常,绝非偶然。
"
他走到院中,仰望星空。
作为一名科学家,他本能地排斥超自然的解释,但眼前的种种异常又无法用常理解释。
忽然,他注意到南方天空有一粒极亮的光点,不像恒星,也不像行星。
宋应星急忙跑回屋中取来望远镜,但那光点己经消失不见。
"
莫非..."
宋应星心中升起一个大胆的猜想,"
这些异常与南海大捷有关?与西夷的科技有关?"
他立刻回到案前,开始记录近日所有异常现象,准备系统研究其中的规律。
九
紫禁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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