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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勉强笑了笑,“我不想连累你。”
陆景深沉默了几秒,忽然伸手拦住她去路。
“你以为我只是因为同情才出手?”
苏晚一怔。
他眼神很沉,不像平时那种若即若离的观察者姿态,而是带着某种压抑己久的焦灼。
“我生气。”
他说,“是因为有人想伤害你和孩子——而我没能早一点站出来。”
风拂过树梢,一片叶子飘下来,卡在他西装肩线。
苏晚看着那片叶子,喉咙动了动。
“你明明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当你的神秘富二代教授,干嘛非要卷进来?”
“因为装不下去了。”
他声音低了些,“每次看到你一个人扛着所有事,还要笑着说‘没事’,我就觉得……自己像个混蛋。”
他顿了顿,“我不是在同情你。
我是气自己反应太慢。”
苏晚低下头,手指无意识绞着包带。
“你知道吗?”
她轻声说,“苏念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说你是‘靠谱爸爸候选人A号’。”
陆景深一愣。
“他还给你打分了。
发际线扣了两分,眼神加分五分,抱妹妹的动作满分。”
陆景深忍不住扯了下嘴角。
“然后呢?我通过了吗?”
“还没定。”
她抬眼看他,“毕竟,他还要看后续表现。”
“那我现在算不算在‘后续’里?”
“己经在演了。”
她终于笑了,“就是演技有点凶,吓到人了。”
“该吓。”
他收回手,却顺势接过她肩上的包,“有些人,就得让她知道,动你们母子的代价。”
两人继续往前走。
家属区的小楼越来越近,阳台上有两双小鞋子晾在竹竿上,一左一右,像是等待主人归来。
苏晚忽然问:“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我是说……我不是普通学生。”
陆景深脚步微顿。
“第一次在操场,你摔倒时,怀里掉出一颗彩虹糖。”
他淡淡道,“三岁小孩不该吃的口味。
而且,它包装纸上有个极小的符文——那是你系统空间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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