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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献策仔细观察着李文达的表情,凭借强化后的洞察力,他基本可以确定这个人确实不知情,只是管理不善。
"
王小二,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牛金星问道。
"
大人,我把知道的都说了。
我真的只是为了赚钱,没有其他想法。
而且钱文茂说这不是什么大事,很多人都在做类似的事情。
"
"
很多人?"
宋献策敏锐地抓住了这个关键信息,"
还有谁在做类似的事情?"
王小二想了想:"
我不太清楚具体的人,但钱文茂确实说过,府中有很多人都在为那个客人提供各种东西。
有的提供文件,有的提供消息,有的提供其他东西。
"
这个信息让牛金星和宋献策都感到震惊。
看来胡广德的情报网络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庞大,渗透得也更深。
"
除了钱文茂,还有其他人让你抄写过文件吗?"
"
没有了,大人。
只有钱文茂一个人。
"
"
你有没有见过那个所谓的客人?"
"
没有,大人。
我只和钱文茂接触,从来没有见过其他人。
"
审查持续了大半天,最终基本查清了文书房泄密的具体情况。
虽然王小二是首接的执行者,但他显然是被蒙蔽的,而真正的责任在于钱文茂和管理制度的缺陷。
傍晚时分,牛金星和宋献策向李自成汇报了调查结果。
"
陛下,文书房的泄密情况基本查清了。
"
牛金星恭敬地说道,"
主要问题出在管理制度上,缺乏有效的监督和控制机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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