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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流通郑重地接受了任命。
会议结束后，钱流通立即开始了实地调研工作。
他化装成普通商人，深入各地了解盐业的真实情况。
在西安城的一个普通茶馆里，钱流通遇到了一个愁眉苦脸的小商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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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台为何如此愁苦？"
钱流通主动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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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别提了。
"
小商贩叹息道，"
我是做小生意的，需要用盐腌制货物，但官盐太贵买不起，私盐又不敢买，实在是左右为难。
"
"
为什么不敢买私盐？"
"
你是外地人吧？"
小商贩看了看西周，压低声音，"
前几天就有个叫李西的，因为买私盐被抓，现在人死了，家也破了。
谁还敢冒这个险？"
这个遭遇让钱流通深受触动。
他继续走访了十几家商铺，发现类似的情况比比皆是。
普通商人和百姓都对现有的盐业体制深恶痛绝，但又无可奈何。
在调研过程中，钱流通还发现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题：私盐贸易背后确实有复杂的利益网络。
不仅有王大麻子这样的私盐头目，还有一些官府内部人员参与其中，形成了腐败的利益链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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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次改革的阻力比想象的还要大。
"
钱流通在心中暗想。
几天后，钱流通完成了初步调研，向李自成汇报了详细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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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经过实地调查，草民发现问题比预想的更严重。
"
钱流通拿出调研报告，"
私盐贸易不仅规模庞大，而且有官府内部人员参与，己经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腐败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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