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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问我一句啊！
！”
“我交代！
我什么都交代！
！”
“是傅丞相！
是傅宗书指使我的！”
“还有东厂！
是曹正淳！
是他们让我在乐平拖延殿下行程！”
“是他们让我配合神龙教和黑石余孽的！”
“那些伪装流民的山匪也是他们安排的！”
“弩箭是东厂提供的！
我......我只是听命行事啊！
！”
“求求你！
别杀我！
我都说！
我都说！
！”
李范如同竹筒倒豆子般，语无伦次地将所有幕后黑手一股脑地供了出来！
他只想活命！
只想让眼前这个如同杀神般的年轻人停止杀戮！
秦霜终于停下了指向下一个目标的手指。
他低头，看着脚下这个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皇族宗亲，此刻如同烂泥般匍匐在地，涕泪交流地求饶。
秦霜的眼神依旧冰冷，但嘴角，却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带着无尽嘲讽的弧度。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这血淋淋的教训，便是从龙卫的原则——明犯大商皇权者，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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