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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有很多问题想问我。”
顾尘舟缓缓开口声音不再是“药奴顾尘舟”
的温和而是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淡漠与威严。
秦晚烟看着他嘴唇动了动。
千言万语最终却只化为了一个问题。
“你……要走了吗？”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与不舍。
顾尘舟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他本以为她会问他是谁他来自哪里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却没想到她问的是这个。
这个聪明的女人似乎早己看透了一切。
“是。”
顾尘舟点了点头没有否认，“申城太小了。
这里己经容不下我。”
听到这个肯定的答复秦晚烟的心猛地一沉。
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她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
像他这样的九天神龙又岂会永远屈居于申城这片小小的池塘？
只是她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你要去哪里？”
她忍不住追问道。
“一个很远也很危险的地方。”
顾尘舟回答道，“此去不知何时才能归来。”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沉默。
秦晚烟低着头月光洒在她那绝美的侧脸上看不清她的表情。
良久她才抬起头那双清冷的眼眸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我能跟你一起去吗？”
她不想再待在这个没有了他的申城。
她想跟在他的身边哪怕只是看着他的背影。
顾尘舟看着她看着她眼中那份决绝心中微微一动。
但他还是摇了摇头。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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