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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想说什么，但瞥了九重歌一眼，又把话咽了回去，只是笑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九重歌端着酒杯，没有立刻喝。
她走到悬崖边，望着脚下撞击礁石碎裂成雪白泡沫的海浪。
凯撒跟了过来，站到她身边，安静了几分钟。
只有风声和海浪声作伴。
“怎么样？”
他最终还是没忍住，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和紧张，“喜欢吗？”
九重歌没有回头，只是轻轻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金黄色的液体在阳光下荡漾。
“还行。”
她淡淡地说，抿了一口香槟。
冰凉的气泡带着果香在舌尖炸开。
凯撒看着她被风吹拂的侧脸和微微飘动的发丝，蓝眼睛里闪烁着比香槟气泡更明亮的光彩。
“只是还行？”
他故意凑近，压低声音，带着点挑衅的笑意，“后面还有更好的。
保证让你说不出‘还行’这两个字。”
*
内斯透过相机的取景框，凝视着悬崖边那两道身影。
凯撒大人依旧像太阳般耀眼夺目，而歌大人……
她站在那里，仿佛连身后浩瀚的太平洋都成了她的背景板，清冷而强大。
凯撒大人和歌大人……真是怎么拍都好看啊……
他习惯性地想着，手指按动着快门。
但这一次，一个从未有过的念头悄然浮现。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更加聚焦在九重歌身上。
看着她被海风吹起的发丝，看着她平静注视着远方的侧脸，看着她手中酒杯里晃动的、映着天空色彩的液体。
果然……还是想把歌大人单独收藏起来。
这个想法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脸颊微微发烫，他下意识地调整焦距，将镜头更多地对准九重歌，捕捉着她每一个细微的、不为常人察觉的神情。
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见到歌大人了。
一想到她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处理着那些他无法想象的、关乎世界安危的“任务”
，独自面对着他无法理解的危险和压力……
一种混合着崇敬、担忧和难以言喻悸动的情绪就在他胸腔里鼓胀开来。
她保护着大家……在谁都不知道的地方……
这份认知让他的心为她剧烈地跳动起来，一种近乎虔诚的倾慕与遥远的心疼交织在一起。
我的魔法……也许就是为了能离这样的她，更近一点吧……
他悄悄地将相机模式调成了连拍，确保能捕捉到她最完美的瞬间。
至于凯撒大人……嗯，之后可以用软件裁掉。
反正凯撒大人的单人照，他已经存了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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