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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挣扎着靠在床头，虚弱得像被抽干。
母亲赶忙倒水，递到我嘴边：“慢点喝。”
“咕嘟咕嘟……”
一杯水下肚，喉咙舒缓很多。
将空杯递回后，望着她说道：“昨天…”
“我……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母亲脸颊通红，接过杯子，低声道：“就是…控制不住。”
是欲望？还是真实想法？我没接话，目光扫过她颈上的项圈和手上的戒指，碧绿且平静。
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
我抚摸着戒指，心中感激着幸亏有它。
就在这时，大片黑色液体从戒指涌出，流向地面汇聚。
地仙吗？
但以往她都是需要佩戴者召唤才能出来，为什么这次…
不一会儿，黑水凝成人形，是地仙的模样，却朝我微微施礼：“主人…”
嗯？什么情况？
“地仙前辈…您可别开玩笑！”
我惊愕看着眼前的地仙不知所措，
母亲也瞪大眼，看看我又看看地仙，表情比我还精彩。
“主人…？您说的地仙是这具身体吧…”
她语气平静，眼中绿光流转。
“你是谁？”
如果不是她喊着我主人，我真的要拔剑了，鬼附身吗？
“主人……我就在您手中。”
我低头，手上空空，只有那枚昨晚重新回到我手上的戒指。
我抬头，望向她：“戒指？”
“是的主人。”
“你是它？”
“是的主人，准确说，我是器灵。”
她语气恭敬。
“器灵？你叫什么？”
“青蛇。”
青蛇？这是戒指的名字吗？
“地仙姐姐呢？”
此时母亲也听明白了，知道眼前的女人不是地仙，便插话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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