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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神飘忽着，仿佛在空气中搜寻着某种并不存在的东西。
“我没有不高兴”
，他轻声道：“我只是觉得……觉得我离不开您不是因为我骚……不对，我没有离不开您。”
袁维愣了愣，哑声问：“到底离不离得开？”
郑律垂下眼睛。
再抬头时，仿佛下了什么决定，一字一句地说：“离得开。”
袁维心里一沉。
他摸摸郑律的头发，转而问道：“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郑律偏过头去，说了句“主人”
，语气很无奈。
他那语气微妙极了，袁维搞不清楚他是在叫自己、朝自己撒娇，还是在回答问题。
袁维很想确认一下，问问他是不是有意做自己的私奴。
可他一面想问，一面又害怕答案。
最后，他无声地叹了口气，对自己说，这个答案并不重要。
他轻轻吻了吻郑律的额头，说：“随便你把我当什么，也随便你离不离得开，反正我爱你，我的小流浪狗。”
郑律不说话了，眼睛却变得明亮起来。
袁维心里一动，低头吻了下他的唇。
郑律赶忙偏过头去，说：“狗狗给主人口交。”
一边说，他一边把身体往下缩。
袁维按住他的腰，说：“我亲亲你就硬起来了。”
郑律的呼吸变得急促，慌忙去拽袁维的手。
“你还长本事了”
，袁维笑起来，反手握住郑律的手腕，将他的两只手扣在一起，按在头顶上方。
郑律的胸膛开始起伏。
也许是因为紧张，也许是因为期待。
袁维低头吻了上去。
他闭着眼睛，不动声色地撬开郑律的嘴唇，与他纠缠在一起。
郑律总是憋气，刚吻了一会儿便满脸通红。
他扭完脑袋又扭腰，在袁维怀里不停挣扎，却总也逃不出去。
袁维追着他吻了一会儿，最后打打他的屁股，说：“别躲了，亲也亲到了，还躲什么？”
郑律大口喘着气，有些不满地看着袁维。
袁维于是埋下头，讨好地蹭蹭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说：“腿张开。”
郑律迟迟没有动作。
“你就是不听话，非得使唤使唤主人才痛快。”
袁维拍拍郑律的脸，继而起身捡起地上的绳子，将绳子的一头捆在郑律的左边大腿上，另一头绕过后颈，往右边大腿上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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