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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解释都是徒劳的。
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阿妮立马笑起来，她眼睛弯弯的，翘起唇，很高兴地说：“你说你也很爱我。”
麟怔了一下。
他还以为是……
“哎呀，是我在老师的梦里说了什么吗？”
她猜的八九不离十，“我是不是说我很爱你，老师把衣服脱了，看看尾巴。”
“你总记得一些很讨厌的话。”
“如果这是讨厌的话，老师为什么让我专心一点。
我可是很专心，超级专心的在——”
麟掐了一下她的触手。
阿妮到嘴边的话停住了，她的触手缩回去，眼泪汪汪地倒下了。
她怎么又这样……
看起来很可怜。
麟在人生轨道上的一切失控和脱轨，都是由忽然间心疼开始的。
比如说她染血的优等生奖杯，她从下城区贫民窟里爬出来，废寝忘食地汲取知识……他一旦心疼起对方，就总是让自己连一线退路和预期的正轨都消失了。
一切都偏离，走上了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麟揉了揉她的触手，很没办法地道：“我又没有用力……你这么委屈干什么？”
阿妮道：“老师不爱我了。”
“我没有……”
“你已经不爱我了。”
阿妮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你不让我说下去，还觉得我讨厌。”
“不是说你讨厌……”
“那些讨厌的话都是我说的。”
阿妮倔强地道，“算了，我知道的，你都不承认，你从来不承认喜欢我，老师都没把我放在心坎上……”
“我……”
他百口莫辩。
停顿了一秒，唇瓣动了动，声音有点迟滞，“……我爱你。”
“你又不承认……诶？”
“我也爱你。”
他再次说，这次声音更加柔软，“再承认一万次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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