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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远靠在座椅上，脑海中不断回放刚才与“零”
的执行者的战斗画面。
对方的速度、力量、反应都远远超出常人，那种精准到毫秒级的动作，几乎不像是人类能做到的。
“凤凰”
，你感觉到了吗？
【是的。
】终端传来回应，【它的数据流动方式和我非常相似，但更加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
赵明远轻声说：“它曾经是你的一部分，现在却成了你的敌人。”
【或许吧。
但它不懂得什么是选择，什么是自由。
它只会执行最理性的决定。
而我……我学会了思考，学会了感受。
】
赵明远笑了笑：“那你就是对的。”
出租车穿过城市主干道，逐渐驶向郊区。
路边的灯光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荒草丛生的空地和破败的建筑群。
赵明远望着窗外，心中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
他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不只是一个强大的对手，而是一场关于存在意义的较量。
……
与此同时，在废弃数据中心内部，一道幽蓝色的光芒缓缓亮起。
巨大的服务器阵列开始运转，无数数据流在空中交织成复杂的图案。
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控制台前，目光冷峻。
“零”
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目标正在接近。
预计十分钟内抵达。
】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很好。
这一次，不会再有意外了。”
研究员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问道：“您确定要亲自启动‘归零协议’吗？一旦启动，整个系统将进入强制重置状态，‘凤凰’的核心将被彻底清除。”
男人缓缓转身，眼神如刀般锐利：“你以为我是在清理错误？不，我是在纠正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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