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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余商想起自己的手机没拿，火急火燎地赶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余沛蓉的办公室已经上了锁，人已经不知踪影。
余商当然有备用机，拿出了急匆匆给余沛蓉打了电话，女人却懒洋洋说了声自己已经到了地下车库，报了一串密码让他自己进去拿。
还好，手机还在，他设置的是指纹密码没法打开。
但在急忙开了屏幕，发现语音已经显示被读了的时候，余商宛如被一盆凉水兜头盖脸浇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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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沛蓉在回到家里，给齐曦遥把电话拨过去的时候，神色是前所未有的清冷严肃。
彼时已经是夜里的三点多钟，齐曦遥本该休息了，在接到了她的视频电话时朦朦胧胧爬了起来。
卸去妆容的Omega更显几分清纯，凌乱的长发搭在肩头，眼睛微微眯着，像只懒洋洋的布偶猫，不满被叫醒打着哈欠。
昏黄的灯光却衬得女人肌肤白皙无暇，脖颈与肩的交汇处沉下小片阴影。
齐曦遥的声音也是慵懒，带着陷入困顿中的迷倦：
“怎么了蓉姐姐？”
“你认不认识赵雅怡？”
在齐曦遥困惑的眼神中，余沛蓉直接用手机播放了那段录音。
后面因为怕余商回来，等了一两分钟没看到赵思言再回应就直接走了。
齐曦遥原本还很困，却在听见这道声音的刹那蓦然睁大眼睛。
余沛蓉看到她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颤抖着切出了屏幕。
虽然现在屏幕已经缩小，余沛蓉还是能感觉到电话的那一端齐曦遥的愤怒与惊慌。
赵雅怡和齐曦遥的关系的确不错，两人也算得上交心朋友，不然齐曦遥也不会跟她说到发热期这么私密的事情。
现在想来，当时赵雅怡的一步步都是别有目的，从起初引导她怀疑余沛蓉开始，就是在一点点地引领她走向一条可怕的道路。
甚至在一开始她都没有怀疑过赵雅怡，直到现在被余沛蓉提醒才想起来，原来赵雅怡跟赵思言是同一个姓氏，这个姓氏比较常见，所以她在一开始也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完全没有联想到一起去。
还有徐晓琪这件事，似乎也是另有隐情，不然赵思言也不会那么紧张。
只是在当时，赵雅怡给她发的那张单子，上面的签名的确是余沛蓉，这应该造不了假。
“徐晓琪那件事我之后会跟你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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