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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局内，夏月舒安安静静坐在椅子上等候，过了会，赵局长领着她进入一个小房间，里面有个大长桌子，桌子对面的女人坐在审讯椅上。
“记住，不能见血。”
“嗯。”
关上门，屋内只剩夏月舒和那个女人，她走到女人桌对面的椅子上坐着。
拉椅子的声音让女人有了反应，她慢慢抬起头，乱糟糟的长发里，惨白又带着蜡黄的脸，配上无神的双眼，让夏月舒很是震惊，这不人不鬼的样子哪里是她记忆力的何瑶。
“是你！”
“你个贱人！”
“是来看我笑话吗？！”
“可惜了，你也失去了靠山，没有黎子星，你什么都不是！
什么都不是！”
“哈哈哈~你跟我一样了！”
“一起下地狱吧！”
何瑶情绪激动，怒目圆睁，手铐让她无法起身向前，只能恶狠狠瞪着夏月舒，仿佛要将她撕碎嚼烂。
夏月舒被何瑶的言语吓到，背往后靠了靠，双手死死掐着大腿，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何瑶一直在发疯怒骂，骂了好久，声音都沙哑了，才慢慢停下来，似乎是累了，偶尔会咳嗽两声。
夏月舒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人，观察了很久，除了不健康的脸色和糟糕的精神状态，她整个人还都瘦到脱相，露出的手腕细得不正常，骨头凸出，隐约有伤疤。
“冷静下来了？可以跟我谈一谈吗？”
“......”
“我记得我们并不认识，甚至都没见过面，你为什么要杀我？”
何瑶冷笑一声：“因为你该死。”
夏月舒等了会，没等来下文，又问了一遍，何瑶除了重复“你该死”
，就没说过别的话。
看来要刺激一下。
夏月舒回想刚刚何瑶的话，突然笑了。
“贱人！
你笑什么？”
“我笑你搞这么大阵仗，不仅我没死，姐姐...就是黎子星黎大总裁，她也没死，你却身陷囹囫，未来只有暗无天日的牢房，真可怜。”
“什么？！
黎子星没死？！”
何瑶激动地想起身，手铐被磨擦得发出刺耳金属声。
“是，运气特别好，心肺都没事，休养一个月即可。”
“不可能！
我那么用力！
刺了好多下！
你肯定在骗我！”
夏月舒打开手机，直接给何瑶看了黎子星躺在病床上的照片，果然，何瑶情绪更加激动，整个房间充满刺耳的金属声和歇斯底里的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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