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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同样出乎在场不少人意料的，是当越前龙雅说出这句话了以后，越前龙马的脸上同样流露出的迷茫神色。
“西班牙代表队的教练？”
越前龙马下意识重复了一遍自家哥哥所说的话，然后一脸疑惑地抬起了头，看向了后者。
虽然越前龙马什么都没多说，但就连远山金太郎这时候都看明白了，好友脸上的那份疑惑正在明晃晃地对着越前龙雅提出现在的他们都想知道的某个问题。
那就是，——西班牙代表队的教练究竟是谁。
幸好从小就在国外长大的越前龙雅本身，也不是什么说话会绕绕弯弯不给答案的谜语人。
他先是理所当然地看了一眼自家弟弟，然后抬起手，一边熟练地将指尖搭在越前龙马的帽檐边沿，一边道：“老爷子啊。”
越前龙马：……？
听到这个称呼的其他人：……？
对答案有所预料所以在努力装作惊讶的越知月光和毛利寿三郎：……？
“老爷子？”
越前龙马选择再一次重复了一遍越前龙雅所说的话。
越前龙雅点了点头，示意他没说错并顺带着又复述强调了一遍：“老爷子。”
越前龙马的嘴角抽了抽，什么话也没多说，只是努力往后仰了仰身子，试图将自己的帽檐从自家哥哥手中救出。
而对于“老爷子”
这个称呼多少觉得有些熟悉的手冢国光和不二周助相互对视了一眼，还是后者先试探性地询问出了声：“所以，‘老爷子’指的是……”
“我们爹，”
越前龙马和越前龙雅异口同声地回应。
说完，兄弟两人还默契地担心在场有人不知道他们爹是谁，于是多补充强调了一句：“越前南次郎。”
越前南次郎的名字对于在座大部分都是在日本国内长大的网球选手来说并不算陌生。
毕竟这位可是被称作日本网球界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据说只差一场胜利就能打破职业网坛世界记录的传说中的网球选手。
然后，现在。
这位传说中的日本武士，在由他亲手培养出来的两位武士继承人都在日本代表队的情况下，成为了他们下一场比赛的对手西班牙代表队的教练。
——这简直是小赤也看漫画时候才能看到经典桥段。
并不是第一次知道这个消息的毛利寿三郎就这样不动声色地，对着越知月光又一次小声发表自己相同的看法。
“所以，越前你之前也不知道这个事实，没错吧？”
迹部景吾也侧过头，看向了越前龙马挑眉出了声。
越前龙马还没开口回答迹部景吾所提出的问题，一旁的越前龙雅倒是干脆地先一步直接代替自家弟弟承认道：“毕竟那时候的小不点，还是小小不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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