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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的声音由一开始的低沉变得越发尖锐和诡异，嘴巴的弧度越来越夸张，几乎是咧到了耳根。
声音尖锐到仿佛要刺穿了林墨耳膜，他只能捂着耳朵痛苦地趴在地上。
他听爷爷说过，鬼都是没有意识的游荡，并没有所谓灵智，只是效仿生前的行为来机械行动，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突然的，四周回归了安静，林墨小心地站了起来，眼前的司机将头重新垂了下去。
林墨试探着，慢慢倒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学着周围乘客低头想着对策。
这时，一张惨白的人脸忽然出现，吓了他一哆嗦。
“票，钱。”
面前的东西伸出手，重复着这两个字。
林墨强忍恐惧不去看她，生怕自己与其一对视就会身首异处，颤颤巍巍地从包里拿出一堆纸币放在这东西手上。
“ακλβνξλκΒΒΓχΑ”
这东西怪笑着念着听不懂的文字，钱剧烈币燃烧，发出青色的火光。
“假钱，假钱，假钱！
...”
女人乱叫着，手脚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胡乱舞动。
“踏马的，还必须要冥币是吧。”
林墨是没办法了，眼睁睁地看着女鬼朝自己扑了过来。
南无阿弥陀佛，福生无量天尊，上帝保佑，大慈大悲观世音，圣母玛利亚保佑，列祖列宗保佑，一切牛鬼蛇神...”
林墨吓得乱念着，也不知道这几个老人家在天上会不会干架。
“啊！”
尖叫声响起，不过却并不是源自林墨，而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林墨只感觉身体里暖暖的，想象的痛觉并没有袭来，只是脑袋昏昏沉沉，不得已紧闭双眼。
过了好一会，林墨缓缓睁开眼睛，自己仍旧在公交车站座位上坐着。
拿出手机一看，已经是早上7点。
要不是点开寝室群，看到3点发出去的消息，林墨还真会认为刚才发生的事又是一场怪梦。
多亏是爷爷临走前给了什么真气，要不然自己就没命了。
“鬼知道真气能撑多久，老头又什么时候回来。
得再去找找其他懂这些的人问问。”
林墨在心里想着，坐上了回学校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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