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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沈之月脸色又难看了些。
顾少言这是什么意思？
他在下逐客令？
“少言......”
顾少言微微蹙起眉，“我还有很重要的事，你先去忙吧。”
看出他有些不耐烦了，沈之月只得很体贴离开。
沈之月刚走出办公室，脸上笑容瞬间消失，沉着脸从顾氏离开。
看来那些流言蜚语的功力还不够。
办公室内，顾少言黑眸泛着森森寒意，林天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他明白顾少言因为什么生气。
林天小声帮纪渔解释：“纪小姐现在签约在姚少公司，不过纪小姐只是给姚少提供歌曲而已，而且......”
顾少言抬起头，冷冰冰问：“你很了解纪渔？”
被他生气的样子吓到，林天迅速低头。
顾少言垂眸，看着手机里那条小鱼，陷入沉思。
他以为纪渔离开自己后会过得很惨，可那个比自己娇养了五年的小玫瑰好像不是那么娇贵，她还挺坚强的。
沉思许久，顾少言又看向林天。
“我是不是做错了？”
闻言，林天诧异抬头。
他们顾总这是被人夺舍了？
“对她太仁慈了，所以她才觉得自己没错，对吧？”
林天：“......”
果然，顾总还是那个顾总。
林天硬着头皮说：“顾总，如果您真选择了沈小姐的话，要不然还是放手吧。”
“放手？”
顾少言英俊的脸上闪过轻嘲，“我养了五年，眼看成熟了，又拱手让人？”
真当他是大慈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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