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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虫的反应让哈尔文本就混乱的大脑彻底停转。
哈尔文：“那个，昨晚，殿下，我，抱歉……”
哈尔文语无伦次地开口，舌头像打结了一般，怎么也理不出一句顺畅的话。
四皇子：“你是该抱歉。”
四皇子回头看向雄虫，莞尔。
四皇子：“昨晚就我一只虫努力，累死了，下次你也要出力，明白了吗？”
哈尔文：？
什么？
下次？
还有下次？
我还能活到下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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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哈尔文胆战心惊地与四皇子保持着某种微妙的关系。
8
即便建立了标记，四皇子也没有完全信任哈尔文。
多年宦海沉浮的经验告诉他，虫性善变，没有虫会永远天真、永远纯善。
他也曾防备过哈尔文会对他起歹念，意图用雄虫素控制他。
他曾设下了许多可以立刻取哈尔文性命的保障措施，反正最不济就是杀了哈尔文，他仍旧死于精神海崩溃，殊途同归。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年月的累积，哈尔文就这样安静乖巧地待在他身边，直到助他当上虫皇，直到受洛瑞昂启发给他准备好雄虫素试剂，他都还在他的身边。
甚至在他的同族与他的白月光一起回到他原来的世界时，哈尔文也没有离去。
那天，已是新皇的他与哈尔文一同去送别了洛瑞昂与希维利安。
他很难说清自己的心情，在看着哈尔文与洛瑞昂交谈时，胸腔内像是悬了根细线，紧紧地拉扯着心脏。
而在看到哈尔文最终与希维利安挥别时，心中那根细线又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他不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只觉得安心，像是英明的国王维护了自己的领地。
他听着雄虫说，要继续辅佐他，心中妥帖，本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但没想到会有一天收到哈尔文请辞的信息。
而在收到这条信息之前，他与哈尔文之间才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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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虫是永远消灭不完的。
在他登基第三年，他收到了一封威胁信。
保守派的势力最近和联盟联系上，又有卷土重来的迹象，但对于已有三年积累的稳固政权来说，已然成不了风浪。
似乎是知道从他这边下手没有胜算。
保守派竟然一举绑架了哈尔文并以雄虫的性命向他提出退位的条件。
在保守派看来，这是一个很有威慑力的威胁。
但对于雄虫素试剂储备充足的他来说，根本是无稽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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