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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陷入了沉默。
纸嫁衣的杀人方式太特殊了，几乎不可能伪造。
但她的动机是什么？这才是最大的谜团。
“会不会…是有人故意嫁祸？”
曲争光提出了一个可能性。
徐部长摇了摇头。
“不像。
纸嫁衣的力量很特殊，一般人根本无法模仿。”
“那…会不会是凤美得罪了什么人，然后对方利用了纸嫁衣？”
“这…”
徐部长沉吟片刻。
“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我们现在没有任何证据。”
“或许…我们可以问问葛宗平。”
曲争光提议道。
徐部长点了点头。
“也好。
我这就联系他。”
视频接通，葛宗平那张略显沧桑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
“老徐，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
“你看这个。”
徐部长将凤美遇害的照片发了过去。
葛宗平看完照片，脸色骤变。
“这是…纸嫁衣的手笔？”
“没错。”
徐部长说道。
“我们现在怀疑，纸嫁衣可能被人控制了。”
“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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