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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蜜蜜札抬起头，笑了笑：“我没怪你。
资源本来就是谁有能力谁上，更何况……”
她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你是老板的心尖人，我争不过很正常。”
冷芭眉头一蹙：“别这么说。”
“怎么？难道不是吗？”
大蜜蜜札收起笑容，语气终于透出一丝锋利，“你敢说陈摇做决定时，完全没有私人情感影响？你能保证，换成我是女主，他也会这么强硬地压下反对声？”
冷芭哑然。
“我不是嫉妒你。”
大蜜蜜札轻声道，“我只是不甘心。
我也拼了命地拍戏、练台词、减体重，可为什么到了关键时刻，永远有人比我更‘特别’？”
冷芭看着她的眼睛，忽然明白了她的痛苦。
那不是针对她个人的敌意，而是对规则不公的愤怒。
“如果你真觉得不公，”
冷芭缓缓开口，“我可以提议成立艺人资源评审委员会。
以后重大项目人选，由导演、监制、市场部三方匿名评分决定，杜绝主观干预。”
大蜜蜜札怔住：“你会这么做？不怕损害自己的利益？”
“如果我的位置建立在别人的牺牲之上，那这个位置也不稳固。”
冷芭直视她，“我要的不是特权，是公平竞争下的胜利。”
大蜜蜜札久久未语，最后轻轻点头：“好，我支持你。”
*
当晚，冷芭回到公寓，发现门口放着一个牛皮纸袋。
没有署名，只有她名字的手写体。
她拆开一看，是一叠照片??全是她在不同剧组的工作照，有些甚至是多年前默默无闻时期的表情抓拍。
每张背面都写着一行小字：
**“你一直都很耀眼，只是没人愿意抬头。”
**
最后一张，是前几天发布会后台的照片，她独自站在窗边沉思的模样。
背面写着：【谢谢你，没有变成他们期待的样子。
】
冷芭怔在原地，心跳加快。
她猛地拉开门冲出去，楼道空荡无人。
回到屋里，她翻出通话记录，拨通陈摇电话。
“是不是你？”
她声音有些抖。
“什么是不是我？”
“门口那个袋子，照片……是你让人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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