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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斯一听，立马搭话，「你好。
」
李云然：「华语说的不错啊，你好你好，我是小舒的朋友。
」
「你好，艾斯。
」
李云然：「你叫我然就行。
」
三个人组队，匹配了一个路人甲，说着m国的语言，听见李云然和庄南舒说华语的时候，也愣了一下，「你们好啊，我还以为都是外国人呢，没想到世界这么小。
」
李云然：「哥们，你哪里的？」
「在m国上班啊，要不是因为对象在这边，我才不来这里呢。
」
李云然：「就没有想过回国？」
「想过啊，但是对象有个项目需要做完，没个几年是回不去了。
」
「你可以回国住一段时间再过来陪他啊，现在出行那么方便，总不能因为男人就抛弃自已的自由吧？」
屏幕前的黑色短碎发少年点点头，「说的有道理。
」
四个人慢慢发展成了网友和游戏好友，最后知道一个在华国，两个在A国，一个在m国。
玩到半夜的时候，艾斯没回去，庄南舒让他睡客厅的沙发。
反正沙发很大，容得下一个人。
艾斯：「谢谢。
」
庄南舒站在窗边，看着外面，声音慢慢变大，小雪也来了。
25岁冬天的第一场雪，庄南舒在A国，眼神里都是思念，不知道在想谁。
……
d国。
庄立海看着面前的青年，「你说你是小舒的朋友？」
程寒舟脸上都是礼貌，「叔叔阿姨好。
」
庄妈妈看着他的脸，有些眼熟，随后想起来，她家小乖有一次放在钱包里的照片，就是一个很年轻帅气的少年和小乖的合照。
容貌重合的那一刻，庄妈妈也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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