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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头望去，只见掌舵之人是非常标准的死神形象，阴影黑袍笼罩全身，一手撑着渡杆，一手提着铜灯。
“我嘞个豆，死神来了！
！”
穆白震惊的说。
“吾非死神，只是一个摆渡人罢了。”
别说，这摆渡人还挺有礼貌，有问就有答。
莫凡指着穆白说：“他来付！”
穆白惊了，这狗莫凡简直是红蛋，你能做个人嘛。
“老子没钱。”
穆白两手一摊，爱咋咋地。
黑袍摆渡人静静地说：“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所珍藏与珍视的，亦或者你所痛恨与讨厌的，只要你说出来，就可以用来支付这次的撑船费用。”
这么抽象吗？
穆白抿起下巴，忽然灵机一动说道：“老赵是煞笔！”
莫凡没忍住，笑了出来。
“船费，老赵是煞笔……劳烦问一下，老赵是谁？”
黑袍摆渡人语气有些疑惑的问道。
穆白连忙摆手：“这你不用管，你要是再问，这就是第二个问题了。”
黑袍摆渡人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他总不能用秘密来交换第二个问题吧，撑船一回，还赔一个问题？
沉默。
还是沉默。
莫凡、穆白两人坐着，然后就听见后面的摆渡人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黑袍摆渡人划了半天，忽然就听到莫凡说：“那个谁，我还没说我们要去哪呢。”
黑袍摆渡人麻了，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莫凡抬起一只手，露出只有一片红的印记说：“去这位黑暗王的皇城之地。”
当初误入黑暗位面，老丈人文泰曾给莫凡三次借用神力的机会，如今只剩下一次了，应该不会再用到了。
黑袍摆渡人没有说话，他也不想说话了，有点烦。
铜木舟的速度说不上快，但莫凡的眼界中属于非常缓慢的速度。
“嘿，兄弟，能快点吗，我有急事。”
莫凡说道。
黑袍摆渡人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没有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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