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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拼命把自己往浴室划。
“妈，妈！”
“你怎么了？”
听到何小夜的声音，张婉芳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
要是被强暴也就算了，但是在自己儿子面前，那肯定是不行的啊。
而且自己为什么会叫成这样？为什么这么的......迎合？
难道自己骨子里就是一个浪荡女人吗？
她不知道。
她好想否认，好想说不是，但是事实好像摆在眼前了，她的否认，似乎很苍白无力。
就连白行夜也意识到在何小夜面前不好，但是他想要收手显然也不可能了，都到一半了，他觉得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就此停手。
而且已经被听到了。
所以他的动作没有停。
“不要......”
张婉芳不知道自己这句话，是让白行夜不要继续，还是让何小夜不要打开浴室门，亦或者是两者都有之。
啪！
一声脆响，浴室的门被打开。
张婉芳的心沉到谷底。
而看到这一幕的何小夜，更是杀人的心都有了。
“我要你死！”
他认出了对方，这就是爸妈说的，能帮忙的那个人。
但是不管你是谁，你敢做这种事，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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