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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因果已定。”
沈雾非说道，一双眼睛明润淡敛，“罪恶是不可能一直长存的，天意自有安排。”
神秘之地出现在这里，未尝不是一种镇压。
它便是这片罪恶土地的克星，只是也会带来更恐怖的灾难，所以在它出世之前，会先毁灭周围所有的灾难。
余晓雨怔了怔，琢磨着这话，最后有些明白了。
她突然问：“沈天师，以后人间会变得怎么样？”
“会好的。”
沈雾非给予肯定的答案，“只要人类不放弃，人间会越来越好，生命总会找到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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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到来时，鬼王终于回来。
沈雾非特地关注了下，看到很多关于毒贩子被捣毁的消息，似乎联合了两个国家一起行动，算是最近几年国际上最大的事，引起众多人类关注，纷纷为国家点赞。
作为最大的功臣，鬼王得到一场庆功宴，庆功宴就在沈家举办。
幸好沈雾非买的是别墅，要不然还真容纳不下这么多人。
外面下着雪，屋子里暖融融的。
镜鬼已经成为沈家的管家、女佣、厨师、园丁……兼职所有的身份，将沈家打理得井井有条，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打得鬼怪、辅导得高中生。
家里有镜鬼在，沈雾非都觉得松快许多，怀疑镜鬼是不是特地去学过管家专业，不然怎么如此能干？
冬天的天气冷，似乎连妖魔鬼怪都不太犯事，难得清闲。
沈雾非在屋子里猫冬，编写一部基础的阵法大全，准备交给天师部，让天师部的天师们学习，能学多少就是多少。
将来会有越来越多的人体内滋生灵气，成为天师，这是天道的选择。
临渊帮她作整理。
越是整理，他越觉得这些很熟悉，只要看一眼就明白，笃定地问：“非非，以前你也教过我，是吧？”
沈雾非懒洋洋地嗯一声，暗忖这人好像不管什么时候，胜负欲都很强，连学阵法符箓都要争第一……
他的学习能力也确实强得过分，争第一是应该的。
腰间一紧，沈雾非便见靠过来的男人，他圈着她的腰，将脸搁在自己的颈项间，发丝滑过脖子，带来些许痒意，一路痒到心间。
“非非。”
他的声音带着令人心动的沙哑，“我们的前世是怎么样的？”
沈雾非沉吟。
“你不记得了？”
他失落地问。
虽然他在龙墓苏醒后，见到她的第一眼，本能地知道这是他要找的人，格外心动，一颗心彻底地被她占据，本能地想要抓紧她，生怕一放手她就不见了。
这样的紧迫和惶恐，或许是前世带来的。
沈雾非道：“也不是，我在想先说哪一世。”
临渊先是一怔，继而面露喜悦，将她搂到怀里，“所以我们有很多世？每一世都是道侣，是吗？”
说到最后，他满怀期盼。
沈雾非：“不知道。”
她确实不知道，在诸天大世界，他们是不是道侣。
不过，她知道他们当时的结局一定不好，方才会有她的入世历劫，在三千世界轮回，他追随而来。
临渊垂眸，然后肯定地说：“一定是，我们每一世都是道侣！”
他觉得以自己的性格，只要看上了就不会放手，生死和大道也无法阻隔他们。
沈雾非无言，算了，他高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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