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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嘴巴厉害，杜砚辞一时找不到话辩驳语塞。
“本世子，不与你们多费唇舌。”
杜砚辞欲走，婆子又道：“世子请留步。”
“你到底想做什么？”
杜砚辞平生还是第一次被婆子纠缠着，气得他额头青筋跳动，立时便要发怒。
“世子，老奴想告诉世子，莫要学瞎子走夜路，全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另一个婆子又道：“郡主和柳姑娘都是老奴们看着长大的，老奴们看得清清楚楚，国公府未曾亏待过柳姑娘分毫。
便是柳姑娘与世子不清不楚之后也未曾苛待，郡主今日尚及笄，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罢了。
柳姑娘却年长郡主几岁，却处处要郡主相让……”
“胡说！”
杜砚辞怒道：“顾知棠是什么性子本世子能不知道？她霸道专权，恨不得什么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柳曦的性子柔若蒲草，她岂能争得过顾知棠？”
“郡主若不是让着柳姑娘，现在国公府岂有她的活路？岂会连自己的未婚夫都成了别人的？”
婆子眉眼冷厉。
杜砚辞被说得一怔。
“世子天皇贵胄，自是聪明过人，怎么偏偏被柳姑娘蒙了眼？郡主掌家严厉是不错，可世子去打听打听，整个肃国公府，有没有婆子丫鬟管事小厮说她处事不公，行事有偏的？”
“而郡主如今，不过才十六啊。
世子为何要和柳姑娘一起欺负她？”
“黄花梨木，珍珠金银，宝石珍玉，哪一样柳姑娘没有？”
说着婆子福身行礼道：“老奴今日冒犯世子了，若世子要罚，尽管告诉郡主便是。
婆子们在此处恭候，现在先行告退。”
几个婆子依次行礼告退。
杜砚辞在原地愣愣的站了许久。
他认识顾知棠已久，他都快忘了顾知棠比看着柔弱可怜的柳曦小。
顾知棠今日才及笄……
婆子们和柳曦所言，谁是真的谁是假的？
杜砚辞想到了从云宝山回王府的第三日，母亲刚把柳曦送回去，便和紫悦来他院子。
紫悦母亲说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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