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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女人就是最无情的。
“你母亲的事情我有罪，但罪不至死。”
程父没有参与到那件事里面去，或者他只是想做每个男人都想做的事情，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刚过易折，程脉，是你先不给我留活路的。”
“要不，我去把那老头抓来打一顿？”
给她消消气？
别墅会毁了大半，对外公布的是煤气爆炸，或许也会这么处理。
他不能，在和母亲结婚的第二年，他就勾搭上了别人。
质问声落在空气里，每个字仿佛都在敲打着程脉的耳膜，震动着心脏。
商行简：“所以，你刚刚不是在伤心？而在思考怎么对付姓程的老头？”
“那不还是个妖怪。”
程父突然大声叫道，“你妈妈临走之前宁愿见他都不肯见我，我才是她这辈子的丈夫。”
程脉看着突然疯的程父，平静的问道：“他能几千年挚爱一人，你能两年只爱我母亲一个人吗？”
“你有本事，就和我光明正大的斗一场，把程氏集团从我手里抢回去，少在这里和我说打打杀杀的话，法治社会，你想犯罪我还不想呢。”
程脉留下自以为是的狠话，转身便离开了。
一直到她走远，程父双眸紧闭，“为什么就不能蠢一些呢？”
“你既然已经没有把我当做父亲了，为什么又要来质问我，怎么可以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手。”
程父死死盯着程脉，“至少我不会质问你，为什么要对你的的父亲下这么狠的手。”
程父双手不抖了，他缓缓的站了起来，直视着程脉，眼中再无之前任何的瑟诺与恐惧。
程父握紧了拳头，几息之后才缓缓松开，“要么你今天杀了我，要么就是他日我杀了你。”
“卖股份，需要人陪，为程萦求情，所有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你为了借刀杀人的手段，你想拿回程氏集团，我就必须死。
这样的你，怎么能算是愚蠢？”
程脉一句句的将残忍的真相抛出来，就这么直白的摊在了父女两人的面前。
沈落：“……”
人间的感情太复杂，她不是很懂。
程脉回去路上一直很安静，安静到身上写着闲人勿进几个大字，这次就连商行简都没上前招惹她。
程脉和程父几乎同时吼了出来，回音落下，空气陡然静止了起来。
她看了许久，在沈落要过来叫人的时候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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