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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行简突然打断了程脉的想法。
程脉想到昨天晚上那一山枯骨，还有被商行简一句话渡化的英灵，小声嘟囔了一句，“我以为很简单呢。”
商行简打了一个哈欠，“你渡化一山英灵试试，我保证你昏睡十年八年醒不过来。”
包子突然怼到了面前，香味四溢，但是程脉的第一反应却是：“你买包子还偷人蒸笼？”
杨帆略带尴尬，程脉却没有多看，“现在时间还早，商行简在里面补眠，你过一个小时再来我办公室吧。”
程脉隐约有种预感，所以她又问了一句，“无间地狱是什么地方？”
商行简被踹了一脚，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着弯腰悬在自己上方的程脉，看了一眼继续睡，他似乎很困倦，“你看我像不像包子，要是像，直接吃了得了。”
程脉被小孩姐叫小姑娘，在视觉上还是觉得有些违和感，但是她不敢乱说话。
“你猜。”
商行简眼睛都没睁，说的口的话却很气人。
“程董？”
杨帆似乎愣了一下，急忙跑到自己工位将包和包子放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
“而且这世间，能一句话渡化数十万英灵的，据我所知，千年前还有一人，但是那一人堕入了无间地狱，所以现在也只有老板一个人能做到了。”
知慧慧说着，放弃了咖啡，果然还是果汁比较适合她的口味。
“老板，你知道千年前那人是谁吗？你能渡化是应该的，毕竟你法力高深，也不差这几千年，但是千年前那人是谁？”
知慧慧好奇道，千年前她还在山里修炼，并不清楚，等到她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早就尘埃落定了，人都进无间地狱了，也没有人敢提这件事，她自然只知道一个皮毛。
“杨特组。”
程脉在茶水室旁边端着咖啡打了一声招呼。
十二上神，目前程脉只知道商行简和智慧神君岁星，那么另外十位分别是什么人她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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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慧慧跑去找沈落了，堂堂神君居然干这种事情，还干的这么顺手。
小道消息说他是去寻人的。
商行简听到这话，还不要脸的笑了。
知慧慧翻了个白眼，从单人沙上跳了下去，“没眼看，我的眼睛瞎了，沈落你老板脑子是不是病了？”
“你什么时候去买的？”
刚刚不是一直在和自己说话吗？
“分了一抹神识出去买的。”
商行简坐在沙上看着坐在地上吃包子的程脉，嘴角勾了勾，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能吃是福啊。”
“狗爪子拿开。”
程脉现最近商行简特别喜欢摸她的脑袋，和逗儿子似的，忒欠揍。
知慧慧：“……”
啊，她智慧的小耳朵啊，也聋了。
谈恋爱什么的最烦人了！
而且老板居然喜欢这一卦的，真的是震惊了她的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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