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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山河按下发送键，将全部数据打包发往国际医学伦理委员会，并附上一句：**你们研究希波克拉底誓言时，是否想过有人正用它的名义杀人？**
四十八小时后，新加坡卫生部突击查封该诊所，郑明远被迫转入地下设施。
然而就在警方搜查当日，整栋建筑发生“天然气爆炸”
，包括主治医生在内的七人全部遇难。
赵山河站在远处高楼顶端，看着火光冲天，久久不语。
“他们不怕曝光，是因为他们早就准备好替身和尸体。”
他低声说，“但只要我还活着，他们的噩梦就不会结束。”
回到滇缅边境基地，他打开父亲遗留的录音带备份，逐帧分析背景噪音。
技术人员从中分离出一段极其微弱的无线电呼号频率，经比对，竟属于一支早已解散的海军特种蛙人部队。
“这支队伍，”
小陈查阅档案，“只执行过一次任务??98年6月17日凌晨，潜入黄浦江货轮底部进行‘结构检测’。”
赵山河瞳孔骤缩。
“不是检测……是改装。”
他猛然醒悟，“他们把货轮变成了移动实验室，或者，移动炸弹。”
就在这时，电脑警报响起：鹰眼发来紧急讯息??**“玉衡”
现身北京！
司法部副部长沈知行今日秘密会见三位高级法官，议题：提前启动对你父亲旧案的“平反程序”
。
**
赵山河猛地站起。
“这不是平反，是收尾。”
他冷笑，“他们想用虚假正义，抹掉真实罪恶。”
他当即下令全员备战。
“这一次，我不再躲在暗处。”
“我要亲自走进法庭。”
“我要看着沈知行，在众目睽睽之下，亲手撕开自己的面具。”
雨仍在下。
他取出最后一支录音笔，按下录制键。
“如果你听到这段话，说明我已经死了，或即将死去。
但请记住：我不是为了复仇而战，我是为了让这个世界相信，哪怕最黑暗的角落，也有人愿意点燃一根火柴。”
“我是赵山河。”
“我父亲是赵振邦。”
“我们不是英雄。”
“我们是屠狗之辈。”
录音结束，他将笔放入贴胸口袋，拉上夹克拉链，走向门外风雨。
车灯亮起，划破黑夜。
前方，是京城的方向。
也是，最后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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