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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不过，秦重似乎在最后与李部长和解了，然而，这些古怪的巨藤从何而来？它们竟拥有如此强大的杀伤力，就连那个黑发男子，一时之间也难以剿灭。”
房间内沉寂许久后，萧一白的声音才再度响起，不过，从他略带颤抖的音调能够听出，李炼的离世，一时间确实让他难以完全接受。
“我怀疑，这些巨藤都是秦重制造出来的……”
听到李炼的话，在场的冯元略微犹豫了一下，随后开口说道：“据我所知，秦重手下的胡梦......
秦重消失在光中的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
那道由千万面孔构成的门缓缓闭合，如同从未存在过。
庭院消散，枯树化作尘埃，唯有那台老旧电脑屏幕上的字符仍在闪烁，最终黯淡下去，沉入地面，被青苔覆盖。
林晚跪坐在原地，手指颤抖地触碰刚才门所在的位置。
冰冷的空气里只剩下风穿过残垣断壁的呜咽声。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他……真的走了？”
孙小言喃喃道，眼眶通红。
杨涵靠在一根断裂的石柱上，脸色苍白如纸。
她盯着那片空地，良久才低声道：“不，不是‘走’了。
他是进去了??进入了那个我们无法理解的地方。
可这扇门……不会再为别人开启。”
林晚忽然抬头，目光死死盯住墙上那行古藏文：**“持钥者归来之时，门将开启，虚实交汇，生死同途。”
**
“持钥者……从来就不是指找到钥匙的人。”
她的声音沙哑而坚定，“而是秦重自己。
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把钥匙??连接现实与末世、记忆与数据、人性与系统的桥梁。”
孙小言闭上眼，泪水滑落：“所以他选择了进去，而不是回来。”
“因为他知道，只有从内部才能改写规则。”
杨涵喘息着说，“‘重启’是清除一切，回到最初；‘留下’是成为系统的一部分，永生守望。
但他选了第三条路??创造新的序列。”
“H-01……人性。”
林晚轻念这个名字，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夜色再度降临，高原的寒风吹动经幡残片。
三人围坐在火堆旁，谁都没有说话。
燃料早已耗尽，这火是用寺庙遗址中残留的木雕点燃的，微弱得几乎撑不过黎明。
第二天清晨，林晚醒来时发现孙小言不见了。
她猛地起身，在废墟间奔跑呼喊：“小言！
孙小言！”
最终，她在寺庙后方的一处塌陷祭坛前找到了她。
孙小言正跪在地上，手中握着一块破碎的镜面，对着朝阳反复调整角度。
一道微弱的光束折射而出，射向远处雪峰。
“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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