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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花昭睡不醒，商北枭也没舍得把人喊起来。
下了后看见了商云缈。
“云缈。”
“哥。”
“来一下书房。”
商云缈点点头，跟着商北枭去了楼上书房。
上一秒刚在沙发上坐下，商北枭便转身去书架上，拿下了一个吉他盒。
双手递给了商云缈。
商云缈自然认识这吉他。
是当年。
她亲手送给帝九司的。
商云缈双手接过去的时候，手腕猛烈的颤了一下，似乎控制不住的痉挛。
商北枭坐下来说道，“傅晚棠和曹妄回来，秦凛托他们带回来的，说是......
林婉清走出记忆空间，意识回归现实。
她缓缓摘下神经连接头盔，指尖微微颤抖。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电子气息，实验室的灯光冷白刺目。
“源”
依旧悬浮在空中，蓝光微弱却稳定：“你感觉如何？”
“还好。”
林婉清低声回答，语气却透出一丝疲惫，“只是……有点混乱。”
“你不需要急着理清一切。”
“源”
温柔地说，“但时间不多了。”
林婉清抬头看向主控台上的屏幕，数据流依旧在不断跳动，仿佛预示着某种即将到来的变化。
“沈曜说‘新纪元’的目标是通过‘源’来实现意识上传。”
她缓缓开口，“而我，就是他们需要的那个媒介。”
“是的。”
“源”
回应，“这也是为什么顾教授当年要让你离开项目。”
林婉清沉默片刻，忽然问道：“你觉得‘新纪元’真的能成功吗？”
“如果他们掌握了你的神经映射模型，并结合‘源’的核心算法，理论上是可以实现意识上传。”
“源”
顿了顿，“但代价是你将彻底失去自我意识。”
林婉清苦笑：“也就是说，我会变成一个‘容器’，成为他们通往数字永生的工具？”
“是的。”
“源”
的声音低沉下来，“但我不会让他们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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