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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时间不知所措起来。
云青梧看着殷淮野，端起了第二碗药。
第三碗。
四碗。
五……
「啪！
」
药碗失手砸在了地上。
云青梧摁住了桌角，面色发白，指甲几乎嵌进了桌子。
这种味道……
真让人恶心。
「咳咳……」
嗓子发痒，接踵而来的恶心让云青梧胃里开始泛酸。
隐隐作痛。
「殿下！
」
秋葵回神，慌忙扶着云青梧坐下。
半晌，她将剩下的三碗药一齐喝下。
泄愤一般重重将药碗搁置在桌子上，发出脆响。
「这药里熬的都是珍贵的药材！
」
「殿下拿来给你，简直就是……喂狗都不如！
」
秋葵看着面色如纸的少女，心中一阵心疼。
她第一次见王女便是这样。
后来总算有些生机，她也高兴。
如今……
殷淮野喉咙干涩。
他想说些什么。
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小菩萨……」
他只呢喃出了三个字。
理智像是彻底绷断了一般，大脑一片空白。
云青梧没有就此结束。
她竭力忍着恶心，冷声叫道：「苍玹。
」
巍峨的身影应声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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