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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的英语课，她又偷偷去了厕所。
她躲在隔间里，点燃一根熏香，烟雾弥漫，她靠着墙自慰。
她用手指玩弄小豆豆，另一只手揉着胸部，高潮时咬着袖子才没叫出声。
她回到教室，脸颊潮红，同学投来奇怪的目光，她低头假装看书，可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
她的成绩单那天发下来，数学48分，英语52分，历史40分。
她看着那些数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她更在意的是书包里还剩几根熏香。
到周五，情雪的沉迷达到了顶点。
她整天心不在焉，上课走神，作业空白，连老师叫她回答问题都反应不过来。
镜晶老师皱着眉问她：“情雪，你最近怎么了？成绩怎么又掉回去了？”
她低声说“没事”
，可声音里满是疲惫。
她的大脑迟缓得像老旧的机器，单词记不住，公式看不懂，连走路都慢半拍。
同学们开始窃窃私语，有人说她“又变笨了”
，有人嘲笑她“果然是假聪明”
。
她低着头跑出教室，眼泪掉在课桌上。
回家后，她锁上门，迫不及待地点燃一根熏香。
她躺在床上，脱下衣服，手指在小豆豆和胸部游走，高潮一次次来袭。
她尖叫着，哭着，笑着，直到身体瘫软。
她不再想成绩，不再想父母的期待，她只想沉浸在这片烟雾中。
她的大脑像被熏香腐蚀，只剩对快感的追求。
她甚至开始幻想，幻想自己永远这样，不用面对现实。
可周六晚上，她打开木盒，发现只剩最后一根。
她愣住了，心跳加速。
她数了数日子，才一周，她就用掉了九根。
她咬着嘴唇，手指颤抖地点燃最后那根。
烟雾升起，她深吸一口，热流炸开，她躺在床上自慰。
她用尽全力玩弄小豆豆和胸部，高潮来得猛烈而短暂。
她瘫在床上，喘着气，泪水滑落脸颊。
熏香燃尽，房间里只剩寂静，她感到一阵空虚，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她爬起来，翻遍抽屉，想找一根漏掉的，可什么也没有。
她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哭了起来。
她的成绩一落千丈，大脑迟缓得像废物，连走路都摇摇晃晃。
可更让她崩溃的是，那股欲望还在体内翻滚，她试着用手指自慰，可没有熏香，快感浅薄得像挠痒。
她尖叫着捶地，难受得想死。
她知道自己完了，可她更知道，她离不开那甜腻的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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