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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太累了。
累的她只想好好睡一觉。
顾沉舟没再说话，只定定地看着许知愿，像是要把她的模样完美复刻进自己的脑海一样。
她的眼睛和鼻头还红红的，跟兔子一样。
脸上还有泪痕，妆也有些花，百皙的脸颊还贴着几根碎发。
这副柔弱模样，落在顾沉舟眼里，却美得让他心跳加速。
顾沉舟微微垂眸，掩去眼底的情绪与欲-望。
再抬眼时，许知愿已经睡着了。
还真是，说睡就睡。
顾沉舟失笑，又等了一会儿，确定她熟睡过后，轻轻把人抱去自己的卧室。
把人放在床上，他又去给许知愿脱鞋，将被角掖好之后，才去到客房的洗手间。
看到镜面里的白色衬衫上乱七八糟的颜色后，顾沉舟没忍住轻笑一声。
这就是她的报复手段吗？
把眼泪鼻涕和彩妆全蹭在他昂贵的衬衫上。
这个报复手段，真是没有一点攻击力。
顾沉舟哭笑不得，把衬衫脱下之后却没舍得扔，还是叠的整整齐齐地放在衣柜里。
把毛巾沾了水，他返回卧室，轻柔地给她擦脸。
做好一切，顾沉舟站在床前，略微犹豫一下，他便遵从本心地在许知愿身旁躺下。
隔着被子，他轻轻地把许知愿抱在怀里，她身上熟悉的香味瞬间把他笼罩，让人心安。
“顾沉舟......”
许知愿梦呓了一声，声音很小，顾沉舟却能分辨出她喊的是他的名字。
他能确定，许知愿还爱着他。
她一次次地拒绝，估计是在表达她的不满和怨恨。
怎么会不怨呢？
他消失的那五年，她被欺负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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