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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个真正的问句。
nbsp;nbsp;nbsp;nbsp;兰迪看着他，嘴唇抖了一下，露出一个无奈的微笑。
nbsp;nbsp;nbsp;nbsp;“这就是我的时间、和你们其他所有人的时间进行的方式，对吧。”
她说，马上领会到布鲁斯这个比喻的精髓，“我在你们的对向车道上，你们前进，我也前进，区别在于我们前进的方向彼此相反。”
nbsp;nbsp;nbsp;nbsp;“那使得我将一路逆向，回到……某个时间点？”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微微颔首，从口袋中拿出遥控翻页简报笔──是的，他为此做了一份长达百页的投影片，尽管起诉他──将他早就做好的投影片调出，在屏幕上播放。
nbsp;nbsp;nbsp;nbsp;“我知道昨天扎坦娜已经对你解释过衔尾蛇这个古老魔法，那么我就不再赘述，仅做补充说明，”
布鲁斯说着，快速翻过简报的前二十页，并非没有注意到兰迪在发现投影片总页数后露出的瞪眼小表情。
nbsp;nbsp;nbsp;nbsp;“由于该魔法的过往历任持有者都失去联系，我所能挖掘出的部份是，这个魔法会使你脱离四维，在四维和五维之间游离。
但这不是说你会经历一场量子领域之旅，这与那不同。
在魔法的帮助下，你会拥有一个迷你宇宙。”
nbsp;nbsp;nbsp;nbsp;在布鲁斯将投影片切到下一页的同时，兰迪发出若有所思的声音，表示她确实在专注听着。
nbsp;nbsp;nbsp;nbsp;“我将其命名为小世界。
小世界在现实之外，就像这个同心圆外的点。”
nbsp;nbsp;nbsp;nbsp;屏幕上出现布鲁斯描述出的图像画面。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仔细观察兰迪的每一个肢体语言和神情变化。
nbsp;nbsp;nbsp;nbsp;兰迪盯着投影片，似乎在想什么，但并没有明显迹象说明她认得那张图。
nbsp;nbsp;nbsp;nbsp;确实。
按理，她不会记得他们在小世界中发生的事。
她不可能记得。
这是定律，来自前一个布鲁斯·韦恩的证实。
nbsp;nbsp;nbsp;nbsp;但布鲁斯不自禁地抱有一丝希望。
他总是如此。
nbsp;nbsp;nbsp;nbsp;“在该宇宙内，魔法帮助你拥有一切。
它会依据你的记忆、复刻真实世界，然而范围有限。
就我所知，它能复制出的部份，地理部分约为一半的哥谭，时间部份则约为一天。”
nbsp;nbsp;nbsp;nbsp;兰迪低呼，脸上浮现出恍然大悟。
nbsp;nbsp;nbsp;nbsp;“所以我之前总是在过同一天。”
nbsp;nbsp;nbsp;nbsp;“因为当时你生活在你的个人宇宙中。”
布鲁斯说。
个人宇宙是个浪漫化的说法；那根本是个人监狱。
nbsp;nbsp;nbsp;nbsp;“个人监狱，更像是。”
兰迪淡淡地道。
nbsp;nbsp;nbsp;nbsp;监狱的想法让布鲁斯产生心理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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