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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截至目前事情进展顺利。
但兰迪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nbsp;nbsp;nbsp;nbsp;更准确地说，是她的防卫机制试图以玩笑结束那些令她不知所措的事。
nbsp;nbsp;nbsp;nbsp;“再说了，依我们的关系，你完全能在第一次约会结束后直接带我回家。”
兰迪说。
几乎立刻就后悔了。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死死盯着她。
没有声音，没有动作，甚至没有眨眼。
看上去就跟尊瓷娃娃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nbsp;nbsp;nbsp;nbsp;“……或这不是约会。”
兰迪赶紧补救，感觉就像亡羊补牢，“这只是个笑话，布鲁斯，此时背景中应该要有罐头笑声，像情境喜剧那样。”
nbsp;nbsp;nbsp;nbsp;出于未知的理由，在兰迪说完这些话后，布鲁斯变得更冷漠、更僵硬，表情彻底一片空白。
nbsp;nbsp;nbsp;nbsp;“或这也可以是。”
兰迪悲伤地发现自己正在胡言乱语，“我没那么挑剔。”
nbsp;nbsp;nbsp;nbsp;“我看出来了。”
布鲁斯生硬地答道，“那么，六点，今晚，我会去你的公寓接你。”
nbsp;nbsp;nbsp;nbsp;再次确认这是否是一次约会显然远非明智之举，所以兰迪会保留自己的小小疑问。
了解布鲁斯是个什么样的人，这可以是一次约会，也可以是一场掩护行动，为了混淆视听而假装约会，如此一来就没人会注意到他真正的目的。
nbsp;nbsp;nbsp;nbsp;好比像是约会结束后，他还偷偷去了其他地方。
nbsp;nbsp;nbsp;nbsp;或，这可以同时是一次约会跟一场掩护行动。
此二者并不互相冲突。
nbsp;nbsp;nbsp;nbsp;可话又说回来，不论约会与否，布鲁斯偷溜去……不管到底是哪里做不管到底是什么事，这件事肯定已经维持超过两个月的时间。
nbsp;nbsp;nbsp;nbsp;早在一个月前，兰迪就已经发现，对练时布鲁斯使用的动作（不对劲，不寻常），跟他双手的伤多得离谱（他到底在打什么东西才能获得那么多伤？墙吗？）。
nbsp;nbsp;nbsp;nbsp;那么布鲁斯真的还有必要再多此一举吗？称其为老钱的力量，布鲁斯韦恩实际上不需要掩护、也能做他想做的任何事。
有时他十分任性，这并不是说他任性地去做些错误的事，但多数时候布鲁斯的确不太考虑周围人的观感。
nbsp;nbsp;nbsp;nbsp;成年后他有部份仍是如此。
区别在于有了孩子后，布鲁斯不得不学会包装自己的行为──毕竟，至少得假装是个负责任的大人，否则该如何给小孩们以身作则。
nbsp;nbsp;nbsp;nbsp;有点混蛋，然而这也使布鲁斯更像人，而不仅仅是一个以打击犯罪、复仇正义维生的蝙蝠人。
nbsp;nbsp;nbsp;nbsp;这就是布鲁斯。
兰迪早就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而她并不介意自己在对方身上发现的这些缺点。
nbsp;nbsp;nbsp;nbsp;那么，这就是一次布鲁斯式的……出游。
兰迪会这么说，因为也没有更好的解释了。
nbsp;nbsp;nbsp;nbsp;至于约会结束后，布鲁斯本打算去哪？他不肯说也没关系，兰迪可以自己找出答案。
nbsp;nbsp;nbsp;nbsp;滑冰还挺好玩的。
nbsp;nbsp;nbsp;nbsp;兰迪没有太多滑冰的经验。
她其实想不起最后一次滑冰是几岁的事，也不记得当时的感觉。
学生时代，她没有太多额外的钱可浪费在娱乐上，而要是她的家人发现她竟有钱出去玩，哇，那她的下场会很惨。
nbsp;nbsp;nbsp;nbsp;等到了成年后她终于有钱可自由支配时，滑冰已经不是当时最流行的娱乐活动了。
nbsp;nbsp;nbsp;nbsp;所以，这是兰迪久违的滑冰体验。
和可能是约会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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